一聲金鐵劃破空氣的嘯聲,一道白光衝著那白虎射來,如同刀子射入豆腐一般,切破了白虎在身前形成的護罩,直接切在了白虎的身上,在它身上劃出一溜火花,疼的白虎一聲大吼,把我給震的兩耳發麻。
到這個時候,我才看清,那道激射而來的白光,竟然是一柄飛劍,而且和之前付雪師太用的那把幾乎是別無二致。
飛劍如同被一雙無形的手操縱了一般,在空中不斷的飛舞著,淩空對廩君的白虎發動攻擊,在白虎身上留下一串串火花。
雖然廩君現在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了,那飛劍無法對他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害,但是卻騷擾的他不勝其煩,感覺似乎是一頭猛虎麵對蚊子一樣,雖然無足輕重,但是卻無從下口。
我心中一驚,難道說,那付雪師太和慎能老和尚是一夥的,之前作出種種隻是為了引我們入套,現在看我們想要逃走,竟然顧不得掩飾身份,出飛劍來攔截我們?
想到這裏,想到前些日子還和我們一起談笑風生的爽朗小師太,心中莫名的有種傷感。
我轉過頭問覃琦,說你特麼怎麼把廩君給弄來的?那付雪為什麼會轉過來攻擊我們?這特麼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覃琦歎氣,說這廩君是他召喚過來的,雖然這家夥已經脫去了獸形領悟了天道,但是畢竟他還是畢茲卡的老祖宗,當年和畢茲卡之間的契約依然奏效,我用了血祭召喚,就把他給召喚出來了。
至於那飛劍,恐怕並不是付雪在操作,付雪那家夥已經被慎能給帶走了,估計她的飛劍現在是被慎能的人給操縱了。
聽覃琦說到這裏,我這才想起,我的挑幡棍也被慎能給奪去了,現在估計也在慎能那家夥手上呢,還有我家那祖傳的無字牌位,好在那東西隻有我能夠溝通領悟,否則的話,又給那慎能增加了不少助力。
在那飛劍的不斷騷擾下,那白虎廩君是越打越上火,氣急到了最後,幹脆也不管那飛劍的攻擊了,任由它不斷的在自己身上插出一道道淺淺的傷痕,頂著火力向前橫衝直撞。
完全放棄了防禦的廩君如同一台坦克一般,迅速的將前麵的包圍圈殺出一個缺口,那些組成包圍圈的戰士和第九局的特勤人員,完全不是這隻撒了歡的野獸的對手,死的死,逃的逃,潰不成軍,就連那把威勢牛逼的飛劍,也被這家夥給一口咬住了,不能的脫。
見到外麵的戰鬥稍微平息了下來,我和覃琦這才從牆後麵跑出來,這出來一看到戰場的情況,我當時就樂了。
在前麵的戰場上,廩君正不斷的用爪子攻擊著一個八卦形狀的光罩,那巨大的爪子每次攻擊在光罩上麵,就會帶起一溜火光,同時也讓光罩跟著抖動半天。
在這個八卦形狀的光罩中,赫然坐著一個人,此人四十歲上下,帶著金絲眼鏡,正雙膝盤坐在地,手中掐著指訣,嘴裏麵還念念有詞,不是我們剛來時給我們下馬威的那個李易峰,又是哪個。
看來,那付雪師太的飛劍失控後,就是被這李易峰給撿了便宜,一直控製著飛劍對廩君進行攻擊。
李易峰現在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渾身金光流轉,看起來非常牛逼,不過看他那如同茄子一樣的臉色,怕是被廩君給嚇得不輕呢,現在冷汗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