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還有些心存僥幸,總覺得那些蟲子或許出來隻是憑借自身的本能才去吞噬地上的蠱毒殘渣的,說不定不會傳播給人類。
但是出了門之後,我們的那點僥幸就徹底破滅了,在祠堂外麵,有不少人到叫嚷著,拍打著身上的蟲子,有些已經被蟲子咬破了血肉,有些則是將攻擊他們的蟲子拍成了一攤渣滓。
不過不管怎麼說,那些身上攜帶者蠱毒的蟲子,都成功的在他們的身上留下了一攤慘綠色的汙漬,將蠱毒沾染到了他們的身上。
雖然我們在裏麵的時候說好了出來後就去找那幕後下蠱的家夥尋找解藥,不過一旦出了門之後,不少家夥立刻改變了注意,拉幫結夥往醫院跑去了,希望能夠依靠現代醫學解決自己的問題。
對於這些人,我們並沒有去阻攔他們,甚至是沒有在心中怨恨他們,畢竟這東西關係到自己的性命,每個人都是平凡的,在生命受到了威脅的情況下,哪怕是整個世界都要毀滅了,也不如自己的命重要,真正願意犧牲自己拯救世界的,終究隻是一小部分人而已。
我們找到了土司城景區的領導,讓他封鎖景區,把受到蟲子攻擊和沾染上了蟲子汁液的人集中起來,等待治療,因為土司城就在州政府旁邊,我們也成功的找到了州裏的領導,讓他門趕緊拿出緊急措施,防止這蠱毒進一步擴散。
理所當然的,在我們說出了這些東西之後,都受到了被人當成傻波一一樣的待遇,不過好在這些梯瑪在畢茲卡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有這非常高的地位,當地領導在反複跟我們缺任我們沒有精神問題之後,也緊張了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受到感染的人集中隔離起來。
很快,最早一批到醫院求救的人的檢驗結果就出來了,他們所感染的是一種目前未知的微生物,非常奇特,似乎是一種能夠寄生在人體內的真菌。
在醫學上對於這種微生物究竟有沒有辦法遏製,這小州城的醫院還沒發確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即便是有,恐怕這些人也沒大有希望了,因為這東西在人體內繁殖的特別快,這才一會的功夫,被感染的人體內很多器官都已經能夠找到這東西的蹤跡了。
這下子,整個州政府都陷入了恐慌之中,至於恐慌的原因,則是因為那名州長的身上,也沾染了一片淡淡的綠色。
因為對於這種東西有免疫能力,我給州醫院的人提供了幾管子血液樣本,讓他們看看能不能研究出點對應的克製方法,另外我還讓覃琦試了當年養父幫我克製屍體怨氣的法子,讓他找個死人的屍體,看看不能不能把這東西吸走。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這蠱毒和那怨氣雖然很像,但是本質上卻是兩種東西,最大的區別就是怨氣喜歡死物,而這蠱毒卻隻在活人身上生存。
在嚐試了很多方法無法解決之後,我和覃琦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按照那蟲子人所說的,去大峽穀找他,試試能不能打敗那個家夥,找到解決危機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