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真的有意嗎,難道他真的是預言中的那個人?”寧封子整理了一下思緒,從自己元神裏掏出一朵五色火焰。
這朵五色火焰的來曆要從當初寧封子還未修道時起,那時寧封子在山中遇一老人,老人不僅傳授寧封子修道玉簡,還賜予了這朵五色火焰,並囑咐道;“你可以借它成道,但若有一****見了鬼王令,就把它贈與那個人,切記,切記。”
當寧封子還未鬆開手裏的那朵五色火焰,空那輪黑日突然吐出一條火舌將五色火焰卷了去。隨後漫黑焰漸漸了,最後全部縮回了黑日裏,同時那輪黑日也安靜下來,露出了它的本來麵目,一塊圓圓的像鐵餅一樣的烏黑色令牌。令牌周邊裝飾著奇怪的符文,中央卻刻著一個猙獰的骷髏頭,而額頭上正豎刻著‘鬼王令’三個血紅的大字,仔細看去那一筆一劃正如一條條血河在流淌,仿佛還會時不時地卷起幾朵血色浪花。漸漸地令牌表麵的黑焰也散了去,卻被骷髏頭眼鼻口耳冒著淡淡地五色煙籠罩起來,想必是令牌吸收了那朵五色火焰的緣故吧。
黑焰雷劫的禍源總算是解決了,寧封子看了一眼安靜懸浮在孟難得識海上空的鬼王令,正欲元神回體,不料卻突然被漫黃沙圍困。
因為識海內無法動用法力,寧封子此刻就像凡人一般身處沙漠深處,麵對強襲而來的沙暴,隻有看命了。風越來越大,沙子一層一層覆蓋下來,眼見就要將寧封子活埋了進去,一隻竹竿及時的伸到了寧封子手中,寧封子趕緊抱住。
“師父,快醒醒。”
寧封子聽到像是孟難得的聲音,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片紫竹林裏,懷裏正抱著一根竹竿的一頭,而另一頭卻握在孟難得的手裏。
“這是怎麼回事?”寧封子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將你給的鎮魂符用了之後,然後就到了這裏。”孟難得扶起寧封子道。
寧封子四處察看了一下,這定是孟難得識海內的那片紫竹林,可是竹林外沙塵遮蔽日,什麼也看不清。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寧封子又問道。
“哦,我能看見你,在這兒我想到哪就到哪,可是那黑焰和黃沙堆裏我可不敢去,先前也是看您都快被活埋了,情急之下我才砍了根竹子遞給您,將您拉了出來。”孟難得嘿嘿笑道。
“笨蛋,這裏是你的識海,我在這裏跟凡人沒什麼區別,而你就是主宰。”寧封子氣呼呼的道。
“哦,那我怎麼控製不了那黃沙堆和那塊黑色鐵塊?”孟難得問道。
“這樣啊?”寧封子望了一眼竹林外的黃沙,思考了一下,轉過頭對孟難得道:“你試一試能不能看清楚黃沙裏麵的情況。”
“好。”著,孟難得心地站在竹林邊緣向沙暴中心望去。
“師父,我看見一塊烏黑色的令牌,被埋在沙下了。”孟難得突然喊道。
“壞了,壞了。”寧封子急得使勁跺腳。原來這朵五色火焰能焚萬物,唯一能克製它的隻有息壤,想必那張黃色獸皮符表麵鎮靈符,裏麵應該隱藏著息壤碑,看來他們那些人是早有算計。
“怎麼了師父?”孟難得看寧封子如此焦急,心裏也開始打起鼓來。
“快想辦法把那個令牌拿出來,晚了就糟了。”寧封子抓著孟難得的手臂道。
“可是……有了,我去砍兩根竹子。”完,孟難得就地砍了兩根不大不得紫竹,迅速剃幹淨竹枝竹葉,將兩根竹竿伸進了沙暴裏。
“夾住了,哈哈哈。”好家夥,原來孟難得把兩根竹竿當成了筷子來使,竹竿那頭正夾著那塊鬼王令。
寧封子不敢觸碰那塊鬼王令,因為上麵的五色火焰可不是吃素的,當初自己存儲它也全靠老人教的秘法,否則自己早就化了灰灰。但孟難得此刻將它拿在手裏卻什麼事也沒有,這讓寧封子又是感歎一番,也更加確定孟難得就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