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一口咬破手腕,鮮血揮灑,灑在他身前的祭壇石球上。
然後時間仿佛靜止。
在永安期待迫切的目光中,鮮血一點點被吸收。
一二三,三個呼吸過後……
石球,終究如之前一樣,無動於衷。
…
“唔,還真是可憐,又一個沒有覺醒成功的人。”
“你要覺得他可憐,那誰來可憐我們啊,我們那個時候…”
“怎…怎麼可能?”
永安睜大了雙眼看石球,石球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呼!”
石球突然發出來一陣陣白光。
祭壇下,正準備離開的石河也向祭壇上望去。
嗡!
祭壇發出一陣長鳴。一團白光探出一點氣息,流落到道紋圖上。
無聲無息,石球發出的光芒突然消失。石球的底部開始有了裂縫。然而,祭壇上發生的一切,並沒人知道。從此,落星落就再也沒有人覺醒賦。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他們隻知道石球發出了光芒,連永安的資
質都沒有出現。永安的胸口也沒有出現光環。連下麵見多識廣的老者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而下麵的人群則看的一陣迷茫。
“是不是他的血脈太弱了,沒有賦?但還是覺醒了。”下麵不知是誰大聲的喊到。
而眾人聽了以後,覺得沒有什麼理由比這更好的。而他們則是莫莫的點了點頭。
而下麵的石河聽到那個人所的話。嘴角微微上揚譏嘲道:“野種就是野種,和你爹一樣廢物,沒有賦又覺醒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零賦的人比十品賦的人更少,也許全炎黃國就你一人。你的運氣還真好。不過,這和普通人又有什麼區別。要是我像你這樣,我一頭撞牆上死了得了。”
永安回轉心神,痛呼一聲,宛若被山嶽砸中,他的腦袋發暈,呼吸變得急促,血脈賁張,絕望的情緒像怒浪,頃刻席卷了他全部心神。
“石家狗,你莫要做的太過分。”永安瞬間暴怒。
“哦?我石家可不是別人想罵就能罵的,你為些要做出代價”
石河麵色冰冷,猛然踏出一步,強者那恐怖氣息直接是爆發而開,然後宛如山嶽般狠狠的壓迫在永安身體之上。
“嘎吱!”
“野種,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差一成就會有很大的區別了,更別我比你大七成了!”
在那等極端強橫的氣息壓迫下,永安膝蓋都是陡然一彎,旋即他赤紅著眼睛,硬生生的抵抗著那股壓迫,渾身的骨骼,不斷的發出那種如受重壓的嘎吱之聲。雙膝險些跪下。
“咦?有點力氣!給我跪下!”
見到永安竟然能夠在他氣息壓迫下未曾跪下,石力中寒冷更甚,而那股氣息壓迫,也是越來越強,甚至,連永安所站立之處的那片地板,都是砰的一聲,被生生壓爆。
他盯著石力的臉龐,低低的冷笑道:“我硊你大爺!”
圍觀的人群都想上來勸阻,但沒人敢惹石家,更何況是個武者。
“呯!”
隻見永安雙手撐地,而膝蓋卻從觸碰到地麵上。雙腳早以把鞋子撐破,露出了布滿血的雙腳。永安突然抬出頭,臉上已經眼流眼淚,雙眼通紅。黑色的長發淩亂觸碰到地麵上。是啊,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荒山中的一百多口人家,就因為在山中發現一寶物。石家為了封口,竟然全把他們給殺了。個個都對他永安有一些照料之恩,那些人全部因為他自己而死,永安的憤怒可想而知。
石河眉頭微皺,旋即雙手負於身後,俯視著那被壓迫不成樣子的永安,淡淡的道:“我念你是初犯,今日跪下。我便當沒有此事。”
永安顫抖的雙手撐著地麵,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你是二貨嗎?你讓我多少遍。我跪你大爺!”
石河麵色突變:“竟然你不知道回改,那就別怪我無情。”
永安的身體,在那聲音下,瘋狂的顫抖著,一股憤怒到極致的衝動讓得他要忍不住的爆發起來,與那石力徹徹底底的拚命,雖然那最終的結果,會是橫死此處!
不行,不能死在這裏。我要為大家報扏!妹妹還要等著我回去。還有,還有那個女孩。
永安突然間想起很多的事情。自己死在這裏虧的很,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不如…
“傻子,就這一個的武者就把你難到了?”
就在永安快堅持不下之時,一道怪笑聲,忽然的傳進了腦海。
“罷了,罷了。你現在個話就要吐血三斤。子,將你的身交給我吧。你什麼都不用做,我來控製你的身體就好。”
“多…多謝前輩出手相救。”永安的話剛完,又是吐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