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愉兒,這個事我來處理。你不要再插手了,知道嗎?”陸飛羽告訴妹妹。
劉亞草暫時也隻能這麼辦。因為她也不知道這個事怎麼和母親。畢竟連和他們母親最親密的父親都好像無法在這件事上和母親溝通。
剛好,她轉身回去的時候,聽到了孫惠麗的話。
“要我,這事情,其實米果能來是最好的。因為米果最有服力。其他人都沒有。林瀟瀟這輩子最愧疚的人是米果,也清楚米果沒有帶任何自身利害關係在自己身上來話。隻有米果能打破這個局麵。”孫惠麗到這裏語氣又一轉,“但是,讓米果來,林瀟瀟肯定自己都不願意的。”
劉亞草走入了會客廳裏:“我來聯係,以我的名義,請米果阿姨過來。”
聽到她這話,其他人轉頭看向她。司琪音擔心地看著她:“你這樣做,你媽媽會對你有抱怨聲的。”
“沒有關係。”劉亞草堅定的聲音,“我不怕被抱怨,我在做正確的事情。”
一群人不由被她後麵那句話所觸動。
朱傑明向自己太太招招手:“我來做這個事吧。反正,他們都討厭我知道我幹的壞事,不少這一件。”
聽見他這句話,劉亞草走過去到他身旁仰著頭看著他:“這是我做的決定由我來做。憑什麼讓你為我背負這些?”
“因為你是我太太。”
“可我不怕受到所謂的傷害,你不需要這麼做。”
朱傑明無語的:“你可以適當對我撒嬌一下的,太太。”
對此劉亞草撅著嘴角:不要!
其他人笑而不語。
找米果不難,直接找李忠承就能找到米果了。米果一直還沒有回家,在戰地醫院裏陪伴自己丈夫忙碌工作。李忠承的工作算告一段落,在等陸啟昂這邊的指示。此時劉亞草這個電話打過來,讓李忠承很快意識到了什麼,心情一瞬間塵落了下來。
“是嗎?”李忠承問,“你要找你米果幹媽什麼,愉兒?”
“李叔叔。我找她有點私人的事情,關於我媽媽的。”
李忠承可能是猜到她要的話對她:“作為她的丈夫她的醫生,你問問你丈夫也應該知道,我是不想也不允許你對她這些話的。”
劉亞草完全沒有料到李忠承的口氣如此堅決,一時間愣住。
“這些都是她的傷疤。你是想讓她揭開自己的傷疤去麵對你母親。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愉兒?你對救了你兩次性命的女人很殘忍,陸飛愉。”
站在自己太太身邊的朱傑明聽見了這些話,直接拿過太太手裏的電話朝對麵的人:“拿手術刀的都是殘忍的人。怎麼,李醫生什麼時候變成仁慈的人了,還是個大夫嗎?”
劉亞草方知道為什麼他要求自己來打這個電話,是他才可能服李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