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常平府,帝都,春,有一座恢弘大院,一進大院,迎麵就看見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崢嶸挺拔,氣勢雄偉。山下的荷池曲徑,橋流水“丁冬,丁冬“的水聲;山上峰回路轉,逶迤曲折,常春樹和迎春花黃綠相映,顯得格外動人。在山頂上,俯看這座大院,青山綠水,亭台樓閣如畫美景,盡收眼底。非大戶人家實在是難以入住如此大院。
這座大院正是常平府有名的孟家大宅。孟驚仙此刻正一臉鐵青地對著一個少年訓斥著:“長歌,讓你在家裏好好讀書,修身養性,你怎麼就是不聽,整日到處廝混。”那少年卻是一臉正色道:“父親,古人雲,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我在這常平大街上不得也行了萬裏路了,這怎麼能是廝混呢?“”簡直就是放屁。”“唉父親,您怎能出如此粗鄙不堪的話語。”“你你你······”孟驚仙語無倫次地指著那少年,隨後狠狠一甩衣袖,“滾回去,一個月不得邁出家門一步,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是父親”那少年對著孟驚仙微微一躬身,當真從房裏滾了出去,旁邊的下人們個個憋著笑,顯然都已經習慣了少年如此行徑。
孟驚仙,魯國一等侯,卿大夫,深受魯國大王器重。其年少時文采盎然,高中狀元。那少年就是孟長歌,孟驚仙之子,生下來便能話,三個月就能行走,自幼聰明而頑劣,其神童之名傳遍常平府甚至是整個魯國。孟驚仙老來得子,其夫人因年齡過大難產而死,自此之後便再未婚娶,對孟長歌那是捧在手裏怕摔著,含在嘴裏怕化了,可謂是寵愛無比。
孟長歌回到了自己的院,在他很的時候便要求自己一個人住了,孟驚仙隻當他早熟並未多想。其實孟長歌從隱藏著一個秘密,他時候經常會在夢中看見一些能在上飛的鐵鳥,還有會跑的鐵盒子等等,他有時候甚至會懷疑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當然他知道這根本不可能。不過這種事孟長歌也沒有告訴任何人,他還不想被別人罵成神經病。
“讀書有個什麼用,我將來可是要繼承爵位的。”心裏想著孟長歌便要邁步朝外走。”少爺您要去哪,老爺可交代了您這一個月可不能出門。“看到孟長歌要走,一旁的侍女春蘭連忙阻止道。春蘭,比孟驚仙大幾歲,肌膚微豐,合中身材,身穿淡綠羅衣,臉色白嫩無比,雙目流動,秀眉纖長,話聲輕柔婉轉,加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實是個出色的美人。
“春蘭姐,父親哪次真要關我一個月。”孟長歌微微有些不滿道。春蘭聞言也是苦笑了起來,老爺對少爺真的是過於寵愛了,好在少爺本性不壞,不然真的是要變成一個紈絝子弟。“少爺這次不一樣,老爺下個月王室要舉辦一場風雅集會,要您這個月好好用功讀點書”春蘭解釋道。“哦?風雅集會?要我多讀點書,是怕給他丟臉吧?”現在常平府的人都道孟驚仙是虎父犬子,父親是狀元,兒子卻是不學無術,也不怪人們都如此想。春蘭也是暗自腹誹,您也知道啊。“少爺,聽宮家大姐宮雪兒也要參加風雅集會哦”“宮雪兒是誰,她參加跟我有什麼關係”“您忘啦?宮雪兒可是您的未婚妻”春蘭提醒道,“這可是老爺當年跟宮家家主指腹為婚定下來的婚事。”孟長歌這時也是有些回想起來了,似乎是有一個什麼未婚妻的。
看到孟長歌沉默不語,春蘭又道:”少爺到時候在風雅集會上表現不佳,老爺是會麵上無光,可是人家宮姐還在旁邊看著呢,人家畢竟是少爺您的未婚妻,您恐怕也······””好了,我不出去了,哼。”孟長歌打斷了春蘭道。
常平大街是常平府最大的集市。此刻在常平大街街道旁一座最高的酒樓——醉雲軒裏,“季兄,你看此次風雅集會誰能拔得頭籌?”叔野望著季恒青道。叔野看起來很是強壯,就像一頭狗熊,而季恒青則是斯斯文文,外表英俊,季恒青聽得此言卻是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才道:”誰都有可能拔得頭籌,你呢姬兄?”姬昊,魯國三王子,不足而立之年便立下赫赫戰功,因常年南征北戰,皮膚呈古銅色,看起來威武霸氣。姬昊沒有回答而是道:”聽孟長歌也要參加卻是讓我有些意外。”“那個廢物不學無術,就是個米蟲。”叔野一臉不屑道“這次孟長歌恐怕是為了宮家大姐而參加風雅集會,聽宮姐是孟長歌的未婚妻,這廢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哪裏配的上人家宮姐。”這話一出,眾人都是微微有些沉默。那可是宮家的掌上明珠啊,號稱魯國第一美女,雖然沒多少人見過她,但卻不妨礙大家承認這句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