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巔峰,巔峰的巔,巔峰的峰,多麼霸氣的名字,深深寄托了父親對我的愛!
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爸他姓楊!
但我不介意,我覺得楊巔峰這個不平凡的名字標示著我不凡的一生。對於一些普通人來,我的確不凡,處在人生的巔峰——因為我爸是大陸首富,身價幾百億,全球開了幾百家公司,設計生活各個方麵,隻要你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會給我爸攢錢。
因為我爸是吃苦長大的,白手起家幹到了現在,所以就跟千千萬萬普通父母一樣,給後代灌輸學習至上的思想,從一年級起我就好好讀書,努力學習,成績漂亮的直逼奧斯卡影後,“別人家的孩子”已經無法形容我了,可自從三年級被別人打掉門牙之後,我就知道我錯了……
那下午放學哭著回家,渾身都是血和泥巴,我的保姆驚訝壞了,我爸看了看我什麼也沒,第二帶著一群保鏢去學校找老師,我到現在還記得,當時老師和那學生家長都差點跪著求我爸了。
從那時起,我便明白了。
也許學習真的可以讓人過上好生活,找份工作,當個白領,拿著固定的工資,娶個差不多老婆,生個普通的孩子,然後引導著自己的孩子再度走上自己走過的路,最後過完餘生……
這不是巔峰,這隻是人們所向往的平凡。
又或者考上大學的確是登上巔峰,是成功,但能獲得這個成功的人太多了,登上這個巔峰的也太多了,所以即使是巔峰,也成了平凡。
在這個世界上,真正能登上巔峰的人隻有兩種,一種是超凡聰明,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地方;一種是手段狠的,想要什麼就直接拿。
於是,我選擇了後者。
原因有兩個。一,聰明的人太多了。二,聰明的人活不長。當然,如果還要添加一個,那就是我有我爸這個強力後台。
然後,我就開始了我的巔峰之路。三年級被別人打,四年級我打別人,五年級拉幫結派,六年級強吻班花,七年級專打群架,八年級有八個女朋友,一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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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夏的下午,微微清風自林間吹過,帶著樹葉沙沙的清新吹在臉龐上;和煦自空灑下,透過樹葉的分隔,星星點點的投射在地麵上,像白日的星空……
我看著對麵一群手持鋼管、染著頭發的少年,嘴裏輕輕吹了一聲口哨,手一揮,我身後一群光著頭頂,上半身刺著不倫不類紋身的保鏢一輕湧了上去。我從兜裏掏出一遝子百元鈔票,往地上一扔,:“誰廢了他一條胳膊,這就是誰的!”
然後我把手插進褲兜,轉身就走,不一會,身後傳來一陣美妙的慘叫聲……
雖然我們都生活在一個星球上,都是由同一個細胞進化過來的,但我還是喜歡他們互相廝殺……
然後走向我的蘭博基尼,司機給我跪著擦鞋,我俯身上了車,坐在車後打遊戲……
回到家,侍女彎腰給我拖鞋換鞋,我抬著頭走進我的房間,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華麗的水晶垂鑽吊燈,玻璃的純黑香木桌,進口的名牌墊靠椅,精美的細雕書櫥,整個房間拚命詮釋著“奢侈”這個詞語。
我躺在席夢思上,柔軟的床墊猶如女人的嬌軀,突然我莫名感到一陣悲哀,我拿金錢讓愚弄別人,可同時我也在愚弄自己,我什麼都不會做,隻會花費父母的錢,如果哪我爸破產了,我隻能被活活餓死。
我想找份工作,不上學了,可是我爸一直拒絕,於是我每也隻能欺負欺負男人,調戲調戲女人。有時讀到一些作家寫自己如何如何窮苦的文章,心裏突然有種莫名的向往。
我叫巔峰,但我不想一步登,我想一點點爬,創造自己的巔峰!其實有時候,我真希望我的手不僅隻會撒錢,還會做一些其它的事。我希望後人談及我當時候不是“啊!楊巔峰啊,他不是那個億萬富翁楊的兒子嗎?”,而是“楊巔峰?!那不是做了的楊巔峰嗎!”
我也好想去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但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因為我現在的身世已經讓我嚐到了甜頭,人都是趨利避害的生物,怎麼會自己往苦海衝?哪怕知道對岸就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