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憐根本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她隻是懶懶地躺在貴妃椅上,一口一個的吃著葡萄。
而憶柳就在旁邊無語的望著自家主子。
“主子……”憶柳真的好想說說自家主子,可是,她不敢啊!主子折磨人比誰都狠,尤其她的毒藥。
花若憐把一顆葡萄塞到嘴裏,慢悠悠的說道:“嗯?有事?”
“額~沒有沒有”憶柳立馬連手帶頭的搖著,笑話,她還不想死。
“嗯~?真的沒事?”花若憐放下葡萄,一臉危險的望著憶柳,好像在說,如果不說就等著我的毒藥。
憶柳見到自家主子這樣立馬笑道:“嗬嗬,主子,我真的沒有想說什麼,隻是想說您這樣是不是太閑了。”
花若憐聽了她的話想了想,“確實,我是很閑,不過你好像比我還閑吧,你說是不是?”
憶柳假笑“嗬嗬~”就知道“主子,說吧,你又要下什麼藥。”已經準備好死的準備了。
花若憐墊了墊肩膀,不在意的說:“其實也沒什麼,這幾天我剛剛研製出的,步步生花,要不要嚐嚐?”說完挑了挑眉。
“藥性”憶柳咽了咽口水小心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憶柳的右眉毛一直在跳,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朱唇輕啟吐出“中此毒的人,雙腳潰爛,觸地留下被灼燒過的焦黑的土地,寸草難生,怎麼樣?藥性如何?”
果然。
唉,就知道主子不會那麼好心,名字雖然好聽,但是這藥性……
憶柳嘴巴一張,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啊,主子,我記得我有事要做,我……我先走啦!”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如風般跑走了。
“嗬嗬~”花若憐見到她離開的樣子,搖搖頭不禁笑起。
其實,她們二人都知道花若憐是不會這麼對她的,憶柳是她的丫鬟,就算再怎麼欺負,也不會傷害她,而且對於花若憐來說憶柳不僅僅是她的手下,更是她的家人。
俗話說的好有人歡喜有憂,攬月軒可沒有這麼生氣,反而有些凝重。
因為今日,吳銘回來了。
攬月軒內,比往日人要多一個。
一襲水綠色青衫的男子眼眸帶笑的站在季舒玄麵前:“吳銘見過主子”
“藥,找到了?”現在季舒玄隻關心解藥的事,若以前,他不會關心半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主子,解藥……沒有找到”已然沒有剛剛的笑意。
季舒玄話還沒有說,就被子桑搶了話:“喂,你不是說不找解藥你不會回來嗎?那你回來幹什麼?讓王府添碗筷嗎?”子桑插著腰,指著吳銘,大叫道。
恐怕隻有他敢在季舒玄麵前大喊大叫了吧。
吳銘聽到後眼睛黯淡,似乎被這句話傷到了“我……”
即墨見到立馬拉了一下子桑,示意他不要說話。
子桑見即墨拉著他,立馬扯開並對他也大吼:“幹嘛,都怪你,讓你烏鴉嘴”
即墨瞪著大眼望著子桑“你……”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子桑直接搶了即墨的話:“我什麼我,誰讓你烏鴉嘴了,要不是你這個烏鴉嘴,解藥怎麼會找不到。”
現在矛頭就這麼全指向他了。
即墨說不過他,就無辜的望著吳銘,眼神好像在說:都怪你啊!你還不幫我。
其實即墨也知道吳銘回來是為了什麼,但他也知道吳銘盡力了。
吳銘抿了抿唇望著子桑,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絕情蠱無解”最後吳銘終於說出了那句話。
季舒玄聽聞握緊拳頭。
季舒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若隻是沒有找到,說明以後還有機會,但是無解就已經說明,他與她沒有可能。
“下去”說話的主人沒有任何感情,卻不難聽出說話的主人現在的悲傷。
“是”子桑和即墨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他們不知道為什麼主子會喜歡一個不知所圖的人,甚至還不知道那人到底是男是女。
“是”吳銘的心情也很複雜,不過和他們不一樣,他心裏隻有子桑,他不知道主子有喜歡的人而對解藥之事特別重視。兩年了,他在外麵找了兩年了,結果什麼有沒有找到,很多神醫都說沒有解藥,所以他隻好回來,隻是沒有想到,一回來子桑會冷眼相待。
他也隻好跟著他們二人後麵離開。
季舒玄閉著眼睛,握緊拳頭。
“漣兒”突然感覺喉嚨一甜,“噗~”一口鮮血從他嘴裏噴出。
季舒玄感覺他似乎活不了多久了。
他,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