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群人打破了穀中的寧靜,淋漓的細雨渲染著即將到來的硝煙……
“我,這鬼氣,下就下了。”穀口的一人看著樹葉上滴濺下來的雨水對著另一個人道。
“穀中四季如春,卻也要習慣這樣的氣。”另一人雙手攤向兩邊接道。
“什麼人!”之前話的一人突生警覺,大喝道!
卻在這時,一個黑影迅速襲來,手中泛著寒光的匕首瞬間割破了其中一人的喉嚨。轉身一個回旋腿,另一個人相繼跌倒。
“咚……”一支紅色的煙花直衝雲霄,不過發出信號的暗哨隨即被一把泛著雪花的長劍削掉了腦袋,隨即那名手持匕首的人舉起手中的雙匕,滲人的寒芒也在給山下的人帶來進攻的信號!
…………
另一邊,一名男子在屋外走來走去,臉上焦急的神色顯示著他此刻的不平靜,屋裏女人的呐喊聲撕心裂肺,男人不住地來回踱步。就在這時,空的煙花聲不適時宜的響起。
“不好,有人襲穀!淩飛,陸琪,保護夫人,其他人,跟我來!”著,一馬當先向外衝去,臉上寫滿了凝重之色。
“是,穀主!”其餘人紛紛應喝。
…………
中間一人身著白色衣服,手持長劍,劍身雪白,似有雪花飄落,與夜晚形成鮮明對比。右邊一人一副書生打扮,手拿羽扇,左邊一人身裹夜行衣,讓人看不清他的樣子,手持匕首,匕首上鮮血沿著匕首滴濺而下,與雨水混在一起。四周的喊殺聲此起彼伏。
“何人大膽,闖我忘憂!”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聞聲匆匆趕來的忘憂穀穀主楊嘯,一口寶刀握在右手,刀刃上卻是很明顯的紅色,刀柄上一個大大的“赤”字刻的蒼勁有力!聲音低沉而又洪亮。
“我道是誰,原來是忘憂穀穀主,江湖人稱刀狂楊嘯,聽一手好刀法出神入化,今日倒要領教一二”,中間一人道,著右手輕撫一把寶劍。
“想不到老子隱居忘憂十幾年還有人記得我的名號,報上名來,赤血刀下不死無名之鬼!”大刀橫起,在身前狠狠擺了一下,然後往後一擺,大喝道。
“鄙人藏劍山莊宋玉書,鬥膽請教一二。”著,劍柄朝上,雙手抱拳,左手掌心握著劍柄向楊嘯拱手道。
“宋玉書?原來是笑麵狐宋玉書,那想必這二位就是詭刺以及詭扇了,不知此次來我忘憂所為何事?”擺了擺衣袖,“好像我忘憂已經不再過問江湖之事已多年!”楊嘯不無疑惑的地道
“嗬嗬,是啊,很多人都想過這樣的生活呢,不過貴穀素以刀法聞名下,更有赤血刀做鎮穀之寶,今日想借看一二,還望穀主給個薄麵。”
“哦?我要是不呢?”楊嘯也是明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著,青石板上脫出長長的火花,直向對麵殺去,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素以刀狂聞名下的刀狂楊嘯這是要先發製人,起手便要占住氣場。
“刀狂之名,果然名與人實!”著,隻見宋青書長劍輕舞,低喝道“雪舞漫,劍斬情緣!”隻見漫的雨水瞬間結出雪白的花瓣,旋轉著攻向楊嘯。
“哼,”低哼了一聲,刀柄朝地,猛然錘向地麵,亂石橫飛,隨後大刀平舉胸前,內力湧動“狂刀化形,萬物朝宗,給我破!”雪花與石子的碰撞在空中竟然響起了尖銳的金鐵交鳴聲。接著,楊嘯對於這些根本不管,提著大刀已是和宋玉書戰在了一起。
長劍直奔楊嘯麵門而來,而楊嘯手腕一番,刀口向上,正麵迎上長劍,就在兩件兵器相碰之時,長劍卻是隨即變招,沿著大刀直接切向楊嘯的手,而楊嘯也不敢怠慢,左手急上,右手卻鬆開大刀,左手迅速接過刀柄,以刀背為刃反手下壓,卻在這時,三枚銀針急速襲來兩枚朝著楊嘯兩邊襲來,顯然是要封鎖其退路,一枚銀針泛著寒光直奔麵門,然而黑衣人卻在這時匕首直接甩出,明顯也是淬了毒的。直奔楊嘯下路,宋玉書也就在這時左手下壓,右手長劍指,精氣神瞬間提升,地間仿佛隻剩下了那把劍一樣,再無其他,不過奇怪的是,分明能夠感到一股狂躁的氣息內斂與長劍,卻絲毫沒有外放。楊嘯看到這裏精神空前通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