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搶的?”

“我剛才的是我知道的,其實我搶的隻有兩個女孩,就是沒搶成的那次。”

“你怎麼知道的?”

“領導告訴我的。”

“領導?誰呀?”

“一個叫楊××的人,還有一個張××。”

市局局長叫身邊的警員:“你給我查查這兩個人。”

“不用查去,我,錯了我也願意承擔責任。楊××,男,從1年就開始搶了。他是我最近的老大,我搶到的他都讓我給他。我所知道的他在大渡口××區×號樓×室。”

……

審訊還在繼續進行著,在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裏,筆錄記了好多頁。東西太多了!市局局長便叫人把李某某帶回了看守所。還有什麼要問的明再。

“你——這個李某某是不是不太正常?”市局局長問道。

“您指的是他一次就這麼多?”

“對!他是想坑這個團夥。”

“那他有沒有可能是脅從犯?”

“十分有可能!”兩個人一邊聊著一邊走,轉眼之間已經到了會議室。同事們一看伯伯手裏的筆錄,哈哈大笑。

“笑什麼?”伯伯問道。

“用了好長時間才挖出來這麼一點點東西吧?”其中一個警員還擺了一個手勢。

這下子,哈哈大笑的不是警員們,而是伯伯和市局局長:“你們不是這麼一點東西嗎?我給大家念一段,大家長長見識!”伯伯著,隨便翻了一頁念了起來。

大家又都笑了起來。有一個精通拍馬屁的警員了這麼一句話:“江副,您可立了一等功!”

切入正題,大家又開起了會。會議最終決定:一方麵,抓捕楊某某,張某某等人;另一方麵,繼續從李某某那裏得知更多信息。

第二,市局領導分配具體工作,他帶一部分人去抓人;伯伯繼續審李某某,順帶著把今抓來的人也一起審了。市局局長認為這更像是一個黑社會,所以去抓人的都荷槍實彈。

市局領導等人走後,伯伯立刻打電話叫人把李某某押了過來。李某某和伯伯等人就座之後,伯伯就:“告訴你一個和我有關的秘密,這也不能是秘密。我不是大渡口的,而是江津的。”著,伯伯把證件拿了出來給李某某看。

李某某聽了,趴在束縛椅上哭了起來:“咱們是老鄉,您可一定為我做主啊!”

“到底怎麼了?”伯伯關切地問道。

“我不是真的想搶,而是被逼的!”

“事情是怎麼個經過?”

“我們包工頭讓我過去,是不過去就不發給我工資。”

“包工頭是誰?”

“就是那個楊某某。”李某某著,咬牙切齒,“而且那裏的人經常打我,因為我沒有搶夠錢數……”

伯伯才注意到李某某臉上的淤青。他笑了笑:“依我之見,你最多也就關三年,還可能先放個一兩年,如果表現好三年也不用關了。”

“什麼?!”李某某臉上露出了笑容。

接著,伯伯和李某某就閑聊了起來。就這樣,他們嗨了一個上午。最後伯伯看了一下表:“也快十一點了,估計那個楊某某也抓起來了,你也該吃飯了。我會讓食堂的廚師們用好飯招待你的。等著你的好消息吧!”完,伯伯叫人把李某某帶回了看守所。

伯伯回到了自己的臨時辦公室,整理著訊問筆錄。這個時候,警笛的聲音越來越清楚。還不是伯伯親耳聽見的,而是夏聽到後提醒他的。伯伯趕緊帶人出來迎接。

伯伯到了門口打趣地問:“搶來了多少?”

為首的市局局長回答道:“十六個人,贓物無數?”

“您的無數到底是多少啊?”

市局局長沒有回答,而是命令手下:“全都抬下來!”

幾個大箱子被從警車上抬了下來。然後市局局長又叫人把箱子全部打開。第一個箱子,一箱******,第二個,一箱麻古,第三個,一箱AK47!剩下的箱子不打開大家都已經猜到了是什麼東西了。

躲在門後麵的夏見此情景,心想:“關個十年二十年都算是輕的,估計裏麵有的人得死啦死啦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