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你到底在幹什麼啊?”
藍色的槍兵抱著紅色的長槍懶懶地站在一名中年神父身邊:“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吧?讓我幹這種雜活。”
其實槍兵早就知道自己在這場戰爭中估計很難盡情揮舞手中的長槍了,眼前這個看上去很冷淡但內心卻十分悶騷的神父就是這種喜歡幹損人不利己事情的主。總把自己使喚來使喚去的。
真是不把Servan當狗來使了?
望著麵前昏迷過去的少女,Laner伸了一個懶腰,盡量讓自己忘掉這些不愉快的事情。
“隨便你啦,總之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讓我做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一句話自己了好多遍了啊……
腦中突然冒出這個念頭,Laner甩了甩自己的頭,在言峰綺禮平靜地注視下靈體化。
還真是討厭的眼神……
“那麼王喲,你準備做些什麼呢?”
並未回身去看已經準備消極怠工的Laner,言峰綺禮平靜地背著手對著身後金發的青年道。
“切,那家夥,可把本王算計得死死的。”吉爾伽美什從教會的供桌旁站了起來:“他這是篤定了王是不會欠別人人情的嗎?還真是雜種的思維。”
“但是結果上不還是一樣的嗎?”言峰綺禮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笑容,“該不愧是智將嗎?”
“注意你的語氣,綺禮。”吉爾伽美什斜視了一眼莫名愉悅的神父:“這隻是本王在為接下來的戲碼進行準備罷了。”
“至於這個Faker(贗品),殺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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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個寒顫,米奈歇爾感覺有什麼不好的東西盯上了自己。向來對於直感十分信任的米奈歇爾果斷選擇了從心,腳步不由慢了下來。
“你這家夥,到底在幹什麼啊!”
米奈歇爾一停下來,窩在Arher懷中的遠阪大姐立刻就不滿地大叫起來:“你難道不知道彩繪她現在已經被抓住了嗎?”
“當然知道,但是我覺的還是不要去比較好。”米奈歇爾斜視了一眼大吼大叫的遠阪大姐:“前方有危險。”
“但是彩繪同學她不是你的同伴嗎?你怎麼能夠放任她不管?”老好人衛宮士郎也忍不住開口:“而且彩繪同學如果出事了,你不也——”
同伴嗎?那種東西我早就不需要了……
“那也不勞你廢心了,”對於衛宮士郎,米奈歇爾總有一種厭惡感,或許這是單身狗對於推土機的怨念吧?畢竟像衛宮士郎這種人絕對是在浪費資源!
“擁有單獨行動能力的我,不會在失去魔力源後立刻消失,隻要在那之前找到新的魔力源??”
或許是為了打消衛宮士郎的執著,米奈歇爾難得和他解釋起來:“所以彩繪綾子的死活對我的影響不大。”
想起少女乖巧的樣子,心中總有一點負罪感啊,不過為了最後的勝利……
“夠了!薩爾帝修!”一路一直沉默過來的saber終於開口了,“你的言行已經嚴重違背了騎士道,現在隻要你膽敢再觸及一次底線,我的劍必將斬落你的首級!”
難得見到騎士王生氣啊,心中??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嗎?米奈歇爾莫名感覺有些失望,那麼這樣一來留著最後殺掉saber也沒什麼意義了,不,還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