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大早,從籃球的世界裏麵回過神來的君信很早的就已經來到了實驗室。闊別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準確的來是半個月)君信還是選擇稍微提前一點來到實驗室了解一下實驗室目前的進展情況。
不過事實上和君信所設想的基本上一樣,普林斯頓是一所以研究著稱的袖珍型大學,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什麼樣的體育活動或者校慶活動,隻要是與研究無關的,基本上都是眾化的活動。如果不是昨普林斯頓老虎隊創造性的獲得了普大自建校以來的第一個NAA冠軍,恐怕未見得有那麼大的迎接陣仗。當然,若不是這場比賽的最重要的人是君信的話,恐怕學校的科學院的教授們也沒有人會過來參加那一場晚宴。
結合前世今生對普大的了解,君信還是非常的放心的,起碼實驗室這一塊他是非常的放心的。在君信眼裏麵看來,一個好的實驗室領導者,最重要的隻要做到兩點就可以了,一是能夠確定一個有重大研究意義的課題和研究方向,二是能夠拉到足夠的科研經費。恰好,因為君信在普林斯頓特殊的地位,他完全可以做到兩者兼顧。所以就算他不經常去實驗室,他的實驗室依舊是業內最頂尖的實驗室。
不過讓君信驚訝的是,盡管他自己已經來的很早了,但是實驗室裏麵還是有比他還要早的人。克萊芒-沙舍夫斯基在君信來到實驗室之前,便已經開始自己的試驗了。
君信換上了潔淨的無菌操作服,走到了實驗室裏麵輕聲的和他打了個招呼:“克萊芒,你來的挺早?”
“先生,不是我來得早,而是我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回去!”回頭看了一眼君信,克萊芒也沒有站起來,而是繼續做著他的實驗,君信看得出來,他是在做細胞誘導實驗。
“為什麼沒回去?我想實驗雖然有點兒緊,但是留下足夠充足的休息時間應該還是在我的考慮裏麵的吧?”君信不解的問道。
“哦,不是您的錯,先生!”克萊芒搖了搖頭低聲的道,“我沒有指責的意思。我是自願留下來的。實話,因為我最近在進行先生您的實驗的時候,產生了將我的博士論文更換的想法。以前的我的研究方向是幹細胞的誘導分化,但是我覺得比起幹細胞的誘導分化,或許您的課題中細胞幹性的逆分化或許會非常的有意思。”
“據我所知,普林斯頓大學的博士研究生想要更換研究課題的話,必須需要導師的認可,並且和學校進行溝通,之後還要將自己在原來的課題上的所有資料共享給接任的人,你做了那麼長時間的課題,真的就能一下子舍掉嗎?”對於克萊芒的想法,君信倒是十分的理解,不過還是不敢相信克萊芒居然有勇氣一下子放棄掉原來的成果,從頭來過。
“是的,先生!”克萊芒輕輕地將移液槍裏麵的試劑均勻的打進了5細胞培養瓶中,心的蓋上了蓋子,然後認真的對君信道,“我想是的,先生!其實普林斯頓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的,任何一位博士研究生,如果其導師處於離職狀態但是其不想跟隨導師離校的話,學校允許其又一次更改實驗課題和研究方向的機會,線索一在拿到您的課題之後,我在尋找了大量的文獻後發現,目前世界上幾乎沒有人在做相關的實驗和研究,您將是第一個!換句話,您會在幹細胞的研究曆史上留名,而這對於我竟升到高層次的研究圈子裏麵,是一個極大的機會,所以我想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