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古怪的事情似乎隨著len的離去都消失不見了。陳吾生處理完地上的屍體,本來也打算把幸存下來的大孜打發走,可這家夥卻反而死活不肯離開了。陳吾生便也由他。
吃完晚飯,眾人也不知該些什麼,一時竟然很安靜。鄭秉國先按捺不住,打開了電視。
粵語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陳吾生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李真熙敏感地注意到了他的表情,正要呼喝鄭秉國安靜些,卻聽到播出了這樣一條新聞。
“今RB港一家精神病院突然發生命案,三十六名病患以及十二名醫護人員全部離奇死亡。據警方透露,可能是恐怖分子有組織地製造恐慌的行為,但目前仍未得到有用的線索。警隊發言人呼籲,市民應在破案前減少外出,若發現可疑人員,立即撥打電話報警。”
電視上的畫麵裏,一摞警察把眼前的建築物圍得水泄不通,但大家還是一眼看到了那個建築物前麵的牌子:重光精神病院。
玄彬嗖的一下站起來道:“媽的,那子動手了。我們去找他!”
鄭秉國道:“別急,這新聞應該是直播,現在那裏都是警察。再如果真是那家夥幹的,他也一定不會傻等在那裏。聽陳先生決定吧。”
陳吾生正要話,卻聽到外麵的門鈴響了起來。
鄭秉國忙站起來道:“我去看看。”
過了一會,他走了進來,臉上是一副驚疑不定的表情。
陳吾生問道:“怎麼了?是誰?”
鄭秉國讓開身子,後麵進來一個瘦瘦的老頭,滿頭的白發,麵容倒是看來很親切,就是有些病殃殃的模樣。
“陳先生,這就是上午我和len去拜訪過的重光精神病院的老院長。”
陳吾生眼睛一亮,站起身迎了過去。
老頭混濁的眼神在他身上看了一會,隨後伸出一隻手:“夥子你好,我姓周。你可以叫我周伯。我是為了len的事情來的。”
陳吾生手上傳來了老頭的體溫,冰涼的有些過分。甚至都不像是一個活人應該有的溫度。他有些疑惑,但對老頭的話更感興趣。
“周伯,我很好奇你怎麼會找到我們的?”
老頭一言不發地走到鄭秉國身前,揭開他的外套,指著內側下擺道:“簡單的追蹤法陣。隻要不是太遠,我都能感應到。”
鄭秉國目瞪口呆道:“這是什麼時候弄在我身上的?我怎麼一點也沒有察覺?”
老頭淡淡道:“上午我身體不舒服,你來扶過我。”
陳吾生往那處一看,初時並未覺得有什麼異常,可仔細觀察,才發現上麵有幾個不起眼的點,也不知是什麼材料畫的,將那些點聯結起來一看,儼然便是一個型的八卦圖案。
“秉國,去給貴客泡茶。周伯,過來坐。”陳吾生突然熱情了起來,招呼著老頭。等各自坐定,他似乎不經意間問道:“周伯,錮魂術是您自創的?”
老頭一愣,眯著眼睛道:“你似乎比我想象中要知道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