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結衣姐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話,這也讓我也不禁有些惋惜起來。但是現在去拜托一色調整時間也來不及了啊。
“就算是這樣,我也沒辦法變更我的計劃了。”
“都這麼了還是不行嗎?”姐姐對我展開了眼淚攻勢。
“可是,這一回真的不是我在耍性子啊,結衣姐。”
實話,看著結衣姐的這幅樣子,我差點就有一種暑期自由研究不管了直接和結衣姐一起出發的衝動,但是最後的一絲理智阻止了我的暴走。這個暑假,還真是不夠太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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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某個本應該在學校的檔案館裏化悲憤為力量的孩子,現在在我家是要做什麼呢?”木曽前輩端著一杯茶來到了我的麵前,一臉無奈地看著我。
“讓結衣姐難過了過來尋求木曽前輩的安慰了啊!”
“和也你還真做的出來呢!因為一個女生的事情而自己難過,從而去另一個女生那裏尋找安慰這種事情。”前輩斜著眼睛看著我,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咳咳,雖然你這麼也沒錯,但是一個是結衣姐,一個是木曽前輩,都是例外啦例外!”
“我記得當年某個孩子還是向我‘表白’過的呢!”
“咳咳,前輩不要這麼在意這些細節嗎?”
“好吧我想的是,你來我家之前至少應該給我打一個招呼啊?”所幸的是,木曽前輩似乎並沒有就這個話題和我追究下去的意思,雖然她的臉也有些發紅,看上去就像是對這個問題也很不好意思一樣——那一段表白和發卡的曆史,對於我們兩人來想必都是黑曆史吧?
“那個,情緒不穩定當中前輩您就見諒一下吧?”
“我就不應該偶爾讓你送我到家的。要知道你這可是第一次來我家誒,我的家人都不認識你,突然按門鈴,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來找我,你要知道這回開門的幸虧是孝宏,如果是爸爸的話——”木曽前輩一臉抱怨著地道,但是,馬上,她就停了下來。
隨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樣,她打開自己的房間門,然後,房門外跳出了前輩的弟弟的那一頭棕色的頭發。
——恩,順帶一提,在第一次來到木曽前輩家的情況下我就進入了前輩的房間,然後知道前輩剛才打開房門位置我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不不不不,這很糟糕吧!當年和春是男女朋友的時候我還沒進過她的房間呢!即使是結衣姐我現在也幾乎不會進她的房間了,然後我現在就這樣毫無顧忌地坐在木曽前輩的房間裏,剛才沒注意,前輩話停下來了我才注意到,恩,粉紅色的很富有少女氣息的床鋪,精巧但是很有韻味的梳妝台,排列著整整齊齊的書籍的書架,似乎並沒有合攏,隱約能夠看到裏麵的前輩的便服的衣櫃——這一切都實在是太糟糕了吧?
就算我剛才腦子有些短路了沒有反應過來,木曽前輩也應該知道讓我進入她的房間是一件多麼不合理的事情吧?
明明暑假前還感覺和前輩有了一些誤會的樣子,明明來前輩家之前也是感覺自己就是一時衝動不管不顧了的樣子,總而言之現在這種情況,無論如何也稱不上是“正常”吧?
但是前輩似乎依然沒有意識到著一些問題,她現在正在不滿地訓斥著她的房間門外似乎被她抓到偷聽的她的弟弟。
“什麼時候我的弟弟養成了偷聽姐姐和朋友的對話的壞習慣了?”在她的弟弟麵前,木曽前輩也的確是一副威嚴滿滿的形象,而這種與結衣姐的鮮明的對比也讓我意識到了兩人的根本性的差距。
“主要是這是姐姐第一次有男性朋友來拜訪,所以覺得有些問題,絕對不是故意要偷聽的——”前輩的弟弟,名叫做孝宏的男生這麼道。
“男性朋友不也一樣是朋友嗎?有朋友來找我就這麼驚訝嗎?”
“但是,上了高中之後明明就沒有朋友再到家裏來了嘛?”孝宏似乎是很不滿地嘟噥道。
“總而言之再讓我抓到你偷聽你就完蛋了,還有,如果爸爸媽媽回來以後你敢和他們什麼閑話,後果也一樣會很慘的,你明白了嗎!”木曽前輩雙手叉腰,毫不留情地訓斥著她的弟弟,讓她的弟弟一臉茫然地隻得不斷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