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話的同時,秦晨開始鍛造一個煉丹爐,因為汪睿慈是從零開始學習,但也並不是完全的從零開始學習,因此,秦晨快速鍛造的同時,也會適時的指點一下,應該怎麼動手,什麼時候動手,如何動手最合適。
汪睿慈神情肅穆的看著秦晨每一個舉動,非常緊張的記錄著,同時,他也在不斷的控製著火溫,原本他還擔心自己控製不來,但真的在動手的時候他才猛然發現,自己突兀出現的熟悉感,竟然得到了秦先生的讚許!
這一下就讓汪睿慈信心大增,隻是,他還沒控製火溫幾下,就被秦晨大聲斥罵“別自作聰明,沒我的命令,你為何要降低火溫?”
秦晨的話嚇得汪睿慈猛地一哆嗦,連忙將火溫控製到原來的程度,一言不發,小心翼翼的看著秦晨將煉丹爐逐漸鍛造完成。
因為隻是一個最普通的煉丹爐,所以秦晨也沒有想過給這個煉丹爐增加更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眼看著煉丹爐完成,也就停手了。
“如何,這一次,學到了多少,又有多少記憶出現了?”秦晨淡淡的問道。
汪睿慈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秦先生,我感覺,我曾經所掌握的鍛器之術,和你的應該會有不小的差距!”
秦晨眉頭一挑“說來聽聽,不用擔心,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隻是非常好奇,為何你會這麼說而已!”
汪睿慈聽到這話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旋即沉聲說道“秦先生你幾次要我將火溫控製回去,這是一點,而且,我隻能根據潛意識來判斷,其次,你的鍛器手法,完全不能讓我有潛意識的波動,如此一來,秦先生所掌握的鍛器之術,和我之前所掌握的,有很大的區別!”
“有沒有區別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願不願意摒除那些門第之見,真心實意的學習我這種鍛器之術!”秦晨淡笑著搖搖頭說道。
汪睿慈苦笑了一聲“秦先生,我想要學習鍛器之術,不僅僅是別無他路可走,更重要的是,我真心實意的想要重新學習鍛器之術,誠然,門第之別會有一定的阻礙,但,見識過秦先生您的強大,我反而覺得,這所謂的門第之別,根本毫無意義,一切,都是殊途同歸反而更為合理!”
秦晨深深看了汪睿慈一眼“我不知道你這番話有幾分真幾分假,但,既然你說得出這番話,那我希望你好好的品味這番話,你會發現,這番話,或許能讓你成為真正意義上的‘鍛器宗師’!”
汪睿慈心神微微一顫,勉強讓自己淡定的說道“秦先生放心,我並無虛言,隻是……這鍛器宗師,距離我太遙遠了!”
秦晨笑而不語,靜靜的看了汪睿慈片刻之後,這才將煉丹爐丟給了汪睿慈“將這煉丹爐交給柴英,讓他好好與這煉丹爐熟悉一下!”
“是!”汪睿慈點點頭,鄭重的將煉丹爐接過,在接過煉丹爐的時候,他的心也是微微一沉,就好像一種自己親手鍛造了某些防具或者兵器之後交給別人的那種感覺。
連忙搖頭,汪睿慈快速朝著柴英的方向走去。
當汪睿慈離開之後,秦晨的神色才逐漸變得古怪雙眼略帶失神的看著剛才汪睿慈所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