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一個平靜的年代我出生在東北一個縣醫院中。媽媽生我的時候難產很危險全村的人都來了驗血輸血經過千辛萬苦我來到了這個大千世界,我媽媽我生下來的時候足足十斤零六兩難怪生我的時候難產,生我的那正好是正月十五,新一年的滿月,結果我老爸給我起了一個很娘的名字,鄒新月。
老爸有一個強壯的體格,一百八十斤的麻袋兩個手一扔就扔到四輪車上了。不過老爸整酗酒,愛打牌,每次輸錢回來我老媽都會和他吵架,我媽媽是個很賢惠的東北女人,很能吃苦,做菜也很好吃,不過老爸那時候還太年輕好像還不懂怎麼才能把日子過好,所以從我記事起他們就總吵架,不過從那一起,老爸變了。
那年我才6歲,整就知道玩,用夾子打鳥,下河撈魚,追野雞、下套抓野兔。因為家裏窮也沒有玩具,所以我時候的玩具都是自己用木頭做的,用柳條子做RB刀,用苞米柑子當搶。整淘的沒邊,我老媽整給我縫褲襠,變縫還邊罵,兔崽子一就知道淘,就算整個鐵褲襠都能讓你磨開。我聽到就呲牙一笑,在炕上光個腚等老媽縫好褲子好出去玩。
一老爸輸沒了錢回來了,老媽和他生氣就去走親戚去了。老爸在大門口乘涼,夏的氣熱的不行,河裏的水都是熱熱的我也懶得動,就跟在老爸的身邊乘涼,那時候街上總有來賣冰棍的,用一個大白箱子上麵蓋得嚴嚴實實的,我一個月都吃不上一根冰棍饞的夠嗆,就拉著老爸都手指著那個賣冰棍的人,爸你那個是賣啥的啊。老爸一看就哈哈笑了,我饞子,想吃冰棍就直唄,等著我進屋取點錢給你買。
我當時樂壞了邊想邊流哈喇子。可是老爸進屋找了一圈一分錢都沒找到,出來的時候我看著老爸眼睛紅了,我以為老爸生氣了,因為我老爸每次生氣前眼睛都紅紅的,每次他眼睛一紅我都嚇的跑到姥姥家裏躲著。我趕緊抱住老爸的大腿,爸我不吃冰棍了,啥也不要了,我爸愣住了,蹲下來抱著我:兒子等來年把讓你吃冰棍,吃肉,想吃啥就吃啥。爸再也不耍錢了,等我長大想起來的時候才知道那時候老爸成長了,而不是因為我要吃冰棍而生氣。
長大了才知道一個人,一瞬間真的可以改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