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水牢裏,楚涯站在那身份不明的女子的正上方,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那女子胸部以下全部浸在冰冷蝕骨的水中,雙手吊在水牢上空垂下的鐵索上,楚涯站在那女子的正上方,透過腳下的鐵籠看著水牢中的女子,對於那女子因為水牢中各種水蛇的撕咬發出的喊叫冷眼旁觀著……
“你現在可想清楚了?”楚涯全身上下散發著陰冷的氣息,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回蕩在水牢中,越發的恐怖起來。
“我……啊!!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是嗎?來人,把她給我吊上來!”楚涯一聲令下,那女子已經被鐵索掉了起來,幾乎貼近了楚涯的腳底。
手下領會到楚涯的意思,透過鐵籠捏著那女子的下巴喂下去了一粒藥丸。
“你,你給我喂了什麼?”那女子終於脫離了滿是蛇蟲鼠蟻的水麵,終是鬆了一口氣。
楚涯並未回答她的問題,隻是直直的看著她,不做言語。不過片刻之後,她已經感覺到了她吃下去的東西的藥效——是……春藥!
感受著身體最內部散發出的灼熱,那女子在空中不安的扭動著,嘴裏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聲,對於這一切,楚涯卻隻是冷笑。
“你,你卑鄙!”那女子自牙縫裏擠出來幾個字,楚涯卻置若罔聞——卑鄙?是有怎樣!
“你現在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那女子不做聲,身體卻扭動的厲害起來,這一切楚涯都看在眼裏,心裏卻隻是冷笑——這個藥的藥效,是木如歌那天吃的藥藥效的三倍……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楚涯沒有再問,一旁的手下卻走了過去。
“把她的指甲一塊一塊的給我拽下來!”
聽到這句話,一直躲在角落的木如歌心裏卻是再也無法平靜了——這種酷刑,那女子怎能受得了!其實一聯想到這個刑罰,作為現代人的木如歌便想到了……江姐、、、、所以這時難免把水牢中的女子想的壯烈了一些……
那水牢中的女子卻沒有等到楚涯的手下去把她的指甲,便搶先一步了結了自己——咬舌自盡了。
角落裏的木如歌親眼看著粘稠的鮮血自那女子的嘴角湧出,真的,是湧出……再看依然站在原地的楚涯,依然不為所動,似乎那女子的死跟他卻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似乎這個時候的楚涯,是另一個人啊……不同於自己平時看到的,這時的楚涯,冰冷,狠毒,無情,木如歌看著楚涯的背影,感覺一絲涼氣自背後升起,讓木如歌不禁不寒而栗。
木如歌一路尾隨自己至此,楚涯又怎會不知道,否則這裏的守衛,怎麼會讓木如歌一路暢通無阻?他隻是想讓木如歌知道,他要讓這個傷害了木如歌的女人,為她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還有……他,就是這樣一個,背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