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才是背後真正的統治者,但是表麵上還是要借以吉爾丹來實施他的命令,吉爾丹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工具,這關乎能不能將他們手中的權利最大化的發揮出來。
所以,獲得吉爾丹的青睞也極為重要。
這時,他們向前方看去,隻見夜郎帶著黑色行動隊的人步入了大殿之內。
見到他們狼狽的模樣,傅文的臉色變的十分難看,“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去抓捕行夜者麼?怎麼還弄成這幅狼狽的模樣?行夜者呢?!”
一旁的凡芻雙手抱胸笑了笑,在旁邊用看熱鬧的態度看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雖然他常年在邊境,但是他有在嗔加姆城內安插眼線,所以這裏發生的事情他都知道,自然也包括最近聲名鵲起的行夜者。
“被他臨死反撲咬了一口,不小心被他跑了。但是我刺穿了他的心髒,就算跑出去他也必死無疑!”夜郎彙報道。
但傅文的臉色依舊難看至極,嘴角都不由抽動了一下,從夜郎的話裏不難聽出他們隻擊殺了一個行夜者,而行夜者一共七人,僅僅殺了一個人就給自己搞的這般狼狽,這讓他生氣至極。
而且凡芻還在旁邊,這無疑是讓凡芻看了他的笑話。
不過黑色行動隊的人雖說聽令於他,但是他們的地位在嗔加姆也尤為不低,畢竟他們是嗔加姆政府的頂尖戰力,他也不敢將火氣往他們身上撒,萬一激怒了他們,反被凡芻攬走了他們,那麼對於他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可以說,黑色行動隊是他手裏的王牌也不為過,是他絕對不可以失去的王牌!
所以傅文也是有怒不敢言,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麵咽。
轉而,傅文對著台下的黑甲士兵命令道:“通知駐紮北區的軍隊,派出人手,務必要抓住那個逃跑了的行夜者!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從傅文加重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他的憤怒。
“是!”黑甲士兵小跑了出去,因為他聽出了傅文的憤怒。
夜郎沒有再說什麼,這次的行動同樣也是他的恥辱。
“紅眼怎麼樣了?”傅文問道。
夜郎回答道:“我們趕到的時候紅眼已經被攻破了。”
傅文不由攥了攥拳頭,臉色再次難看了幾分,要知道行夜者對紅眼發出死亡通牒的事情整個嗔加姆的人都知道,而他們的行動竟然真的成功了!
而且他們還沒有抓住行夜者,這豈不是相當於他們完成了一個盛大的表演,而這個表演會帶來一係列蝴蝶效應,整個嗔加姆的秩序會就此陷入混亂!
傅文開始頭疼,沒想到派出黑色行動隊也沒有完全抓住這個行夜者,那麼接下來將會給他的統治帶來極大的麻煩。
不過若是抓到那個行夜者,將他們的屍體掛在刑場以戒世人,然後借助索卡母的祭祀活動鞏固他們動蕩的信仰,這樣一來興許能壓製住混亂的局麵。
但這一切都要在如他所願的情況下。
“給我們幾天時間調整好狀態,我們會揪出其餘的行夜者!”夜郎對著傅文道了一句,然後也對著吉爾丹和凡芻點了點頭,不等傅文回應便帶著黑色行動隊的人離開這裏。
看著黑色行動隊的背影,傅文不禁眯了眯,心中暗暗道:這幫家夥真是不好控製!
黑色行動隊是由先皇吉爾瑪所成立,也隻對吉爾瑪才會效忠,時至今日,他們的城堡內也還掛著吉爾瑪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