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他們好像是奉命前去緝拿行夜者吧?”
“不會吧?行夜者有這麼厲害?能把黑色行動隊的人逼成這樣?要知道死在黑色行動隊的反動黨可不計其數,還沒看到他們這麼狼狽過。”
“……”
皇宮內部。
寬敞的大殿內明光爍亮,在大殿的兩側站著兩排身穿紅色甲衣的士兵,而值守大殿的士兵是身穿黑色甲胄的,很顯然這裏有兩派勢力。
黑色甲胄的士兵是丞相傅文管治,而紅色甲衣的士兵則是將軍凡芻管治,相比於傅文手下的士兵,凡芻手下的士兵要凸顯出一分殺氣霸道以及嗜血的暴戾。
而且士兵們各個長的高大威猛,氣息凝實,氣勢要高出黑甲士兵一些,至少在表麵看來,黑甲士兵的戰鬥力要高出紅甲士兵一些。
這也是不爭的事實,雖然雙方從未交過手,但是軍隊內的人都心知肚明,凡芻帶領的軍隊整體戰鬥力確實要高出傅文手下的士兵一點,畢竟凡芻本來就是一個將軍,知道要如何更好的訓練士兵。
而且凡芻的軍隊還占據人多的優勢。
雖然近幾年傅文著重發展軍事,填補著雙方軍事力量之間的差距,但是事到如今雙方的差距依舊肉眼可見,傅文也隻能用手中的政權來彌補。
畢竟有了政權,他便可以煽動整個權利階層為他效力,加上這樣一股力量,他的總體實力甚至可以超過凡芻。
當然,這股力量極其不穩定,權利階層和軍隊不一樣,軍隊可以做到絕對的服從,而權利階層不行,那些家夥每一個都有自己的心眼,並不會全心全意的效忠傅文。
所以總體分析下來,雙方所擁有的力量其實差不了多少,這也是雙方一直不敢向對方動手的主要原因。
紅甲士兵的身上還帶著一些風塵仆仆的氣息,看來應該是剛剛進入皇宮。
在高台上,中間龍椅上坐著的吉爾丹兩邊各坐著一個人,一個是身穿寬鬆大袍的肥胖的丞相傅文,而一旁坐著的將軍給人的反差感就更大了。
他並沒有將軍高大威猛的氣質,反而比較矮小,隻有一米七不到的高度,比起丞相傅文要矮了一個腦袋左右,不過他的身材倒是挺壯實的,穿著甲衣也遮不住的壯實。
而且他的身板不是筆直的,他的右腿好像有點問題,膝蓋部位明顯的內側,想來走起路來也是有些坡腳,略歪的嘴角凸顯著他的猥瑣,難以想象這是一副將軍的形象。
“凡將軍辛苦了。”吉爾丹對著凡芻說道。
雖然黑暗森林內沒有第二支勢力,但是外麵的人一直盯著嗔加姆,來一兩個境外的人進入嗔加姆倒也無所謂,但是就怕有大量的原宿之下的武裝力量介入,攻打嗔加姆。
所以凡芻和他的軍隊便駐紮在森林外圍,防止有大量的武裝力量入侵,就像是鎮守邊界一樣。
當然,他們並不和傳統觀念的鎮守邊界一樣辛苦。
他們在森林邊緣設立了一個巨大的軍營,像是一座小嗔加姆一樣,裏麵有酒有肉有女人,所以他們一直駐紮在邊界也不貪戀嗔加姆。
而這樣的情況就像是分裂出一個獨立於嗔加姆之外的勢力一樣,隻要凡芻想,他就能獨占山頭,自立為王,這樣的情形對於嗔加姆統治政府來說十分的危險,隨時都有分裂的可能。
隻在凡芻的一念之間。
但凡芻雖然長年定居在外,但他也會時不時的回來與嗔加姆保持聯係,這次回來便是因為參加索卡母的祭祀大典。
看來他還是舍不得嗔加姆這塊肥肉。
畢竟和嗔加姆完善的體係相比,他自己的那個地方就顯得太過單調簡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