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晉升四品術陣師之時,連一直很少露麵的陣閣閣主都在那天現身出來,並且坐實了他的四品術陣師的身份。
雖然從那之後他還是一介散修,並沒有加入什麼宗派,但是僅僅憑他四品的術陣造詣便能讓人忍不住心生尊重。所以,雖然他身上沒有什麼一官半職,但是齊衡城的所有人見到他都會退讓三分,隻因他一個四品術陣師的身份!而且他那種不追名逐利的心態也被人口頭傳道,出淤泥而不染,青衣玉清也!
“那,玉清大師可發現出手之人是誰嗎?”見到玉清大師遲遲沒有理會他,劉古忍不住打破沉默問道。這是他的職責所在,他當然要盡好這份責任,雖然我也不認為清高的玉清大師會隨意的殺這些傭兵,但玉清大師是第一個到達出事點的,所以他看向那邊如發起了爆炸一般被掀起的石磚泥土,認為玉清大師很有可能和肇事者交過手,所以才詢問道。因為這是一條十分重要的線索。
玉清清秀的臉上微微皺起了眉頭,目光如炬的盯著劉古道:“這是你的工作!不是我的!”丟下這句話,玉清便不再看他,緩緩離開而去。
他並不是齊衡城的人,他也並不需要配合齊衡城內的工作,他來齊衡城隻是為了潛心鑽研術陣罷了。如果不是他不喜歡巫國那裏的風情,他現在可能在巫國都說不定。現在他看到一個他感興趣的術陣師,這當然不可能讓那群護衛隊攪事了。
因為在現在這個關鍵時期,這種強大的術陣師很可能被齊衡城裏的人直接認為是巫國潛藏進來的術陣師,從而全城戒備,到時候他也很難在見到他了。
看著玉清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離開而去,劉古的眉頭忍不住皺了皺,臉色陰晴不定,要是其他人露出這副表情早被他一腳踢在地上製服了。可惜玉清不同,在這種敏感的時期,他不能給齊衡城樹立更多的敵人!隨後他便一口氣鬆了下來,感歎道:“玉清大師果然和傳言的那般有個性啊!”
“隊,隊長,他可是第一人證啊!他如果什麼都不說的話,那我們接下來進展的工作也將舉步維艱啊!畢竟這種關鍵時期,任何一次的事故都有可能引起城中的恐慌!”一旁被玉清震飛的一名護衛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胸口對著劉古說道。他並不認識玉清,所以他還想著讓隊長將他抓起來拷問,隨便報一下剛剛之苦,所以他很不理解為什麼隊長不出手,反而讓他安然離去。
“那怎麼辦?我們可能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對手啊!而且,他可比那死去的四個傭兵重要的多啊!我們千萬不能得罪他,否則我們將會承受上頭的暴怒!”劉古攤了攤手,無奈道。
聽了劉古的話,那位小護衛滿臉的驚訝,忍不住看向漸漸遠去的那道青色的身影,忍不住問道:“隊長,他難道是城主府的嗎?還是那位位高權重的大人物?”
“嘿嘿!他可沒有什麼大權利,他的身份隻是齊衡城的平民而已。但是,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劉古故作神秘的看著那名小護衛,看到他那求知若渴的表情,笑了笑隨後說道:“他另外一個身份是四品術陣師,他叫玉清。”
聽到劉古的話,那小護衛如猛遭雷擊一般,玉清這名字他也聽過,但是一直沒有見過,他知道單單憑他可以和陣閣閣主比肩的術陣造詣,即便是他殺了那四個傭兵,那護衛隊也不敢拿他怎麼樣。因為如果他此時投靠巫國的話,對齊衡城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大家都知道一個四品術陣師的分量!
驚訝了片刻後,他緩過神來,看向地上躺著的四道身體,對著劉古道:“隊長!那這屍體怎麼辦?這好像是狼毛傭兵團的傭兵,而且那個原者八段的還是他們一隻小隊的隊長,以他們睚眥必報的性格恐怕不會罷休啊!”
狼毛傭兵團原來隻是一個由一些雜毛鳥組成的傭兵團,之後攀上了齊衡城內出名的狼頭傭兵團,為了表示自己的中心便將傭兵團的名稱改成狼毛傭兵團。
“切!”劉古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打心裏就看不起狼毛傭兵團的人,隨後厭惡的說道:“即便他們攀上了狼頭傭兵團的高枝也還是改變不了他們雜毛鳥的性質,難道他們還敢找玉清大師的麻煩?那可是連狼頭傭兵團都禮讓三分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