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未開被稱為,寂滅世紀。無盡的黑暗與死寂將這莫大的空間充斥。空空蕩蕩,沒有時間,一切都已靜止。當一切在無期的路途上行進時,一股冥河之氣在空間一角逍遙綻放,這是一股超越空間限製的氣體,它以自身超強的引力使自己壯大。在這股引力下空間中隱約出時間一詞,它無限的膨脹,一個密度極大切溫度極高的暗體在這死寂的空間中正默默誕生。
創世:世有預言,這黑暗而無限的零度之界,即將破滅,那時結界充滿了火焰,不在有神的存在,一切都會消亡。我們將所有的生命寄托在你一人身上,去完成寂滅的最後使命!眾神用數百萬年的時間孕育了顆種子,最終結束了這不死不滅之軀。這顆由眾神精體淬煉的種子,它發出刺眼的光茫,在浩瀚的宇宙中流浪漂泊,這是零度之界的第一束光,它將照亮整個混沌時期。
末日,這一終於來臨了。那極大的暗體再也承受不了這萬引之軀所帶來的擠壓,它破滅了,火焰頃刻布滿整個零度之界。所有的一切都在燃燒,而此時隻有這顆孤獨的種子,沒有被萬劫之火融化。時間被扭曲,結界失去平衡,暗體自身化為一麵幽暗的鏡子,它是一麵雙空間的通道,萬劫之火也無法將其破滅,一切的災難與痛苦都是因為這不毀不滅的之痕。在末日五百後,這顆種子終於蘇醒,它的名字叫修羅,是新世紀的創世者,它的身體像是幽暗的氣流,千萬道冥河之氣融為形體。它的生命來自於使命,最終也因使命而枯竭。修羅用盡所有的重生之力再造世界之七度空間,準確來是二十八鏡,每一度空間被立下四鏡,維持力量的平衡。修羅用著二十八鏡收複混亂中的異物與未知。是空間不如是牢籠,它重載與維持瑞麗斯重生門(之痕)不遭到破壞,從而以地為雙明結界。二十八鏡有著不同的雙明結界隻係瑞麗斯重生門。雙明結界如同兩扇無形的牆,用來隔絕二十八鏡。並創下三十六刑法,稱:生存之法,與二十八法,至:死亡結界。修羅耗盡重生之力,為此付出的代價也許隻有生命,對於一個不老不死,一生隻能與孤獨相伴的異體來,死亡未嚐是件壞事,更像是一種解脫。它化身六度亡靈永遠沉睡在瑞麗斯重生門中作為禁錮世界,這一生修羅最遺憾的也許就是它創造了世界,卻沒能完善它!
瑞麗斯重生門被一束未知的光闖入,打破了空間與力量的平衡,墜落在某個鏡內。空間,七個世界,甚至是二十八個世界同時被打亂,從而現在的五度空間地枝境被妖魔縱橫,人神更憂,六畜孤鳴。
暗體為萬物之母,修羅為開世之祖,世界為它們孕育的產物,而我……卻是他人的傀儡,來到這個世界……
沒有光,世界被黑暗吞噬,時間停格了般,看不清這世界是個怎樣的容貌,身體被瞬間支離破碎,那巨大的鐮刀染上了朱砂之色,血腥味充斥整片森林。意識也開始漸漸變得模糊,難道死亡真的結束了嗎?
【冥界、十九煉獄】
荊雨,荊雨……
誰在叫我!像是一場噩夢,從夢中驚醒,碩大的空間內隻有一座十字刑台,這裏是地獄的刑邢台,分離,破碎,輪回,重生,它詮釋了冥界以至高的權力,統治三界。我的一生就像是流星,瞬間迸發出令人羨慕的火花,卻是短暫的,我輸給了時間,墜落了。在這個黑暗的空間內我得到了世人夢寐以求的永生,沒有死亡,時間再也沒了盡頭,在美好的願望也變得毫無意義!
邢台周圍一群異物,苟且的活著,他們被幽冥之氣包裹著,承受著難以想像的痛苦與折磨。密密麻麻的暗體鑽入軀體,撕心裂肺的痛感,撕咬,破碎,最後成為碎片,甚至化為灰塵,但是那種被外界碾碎而帶來的陣陣痛感,卻如千刀於心般得到永存。十九煉獄,時間就像一把枷鎖,永遠沉淪,永遠的停留在這無盡的虛空之中,迎接這漫長的懲罰!曾經,我自認為主宰才是王者之路,現在看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遙不可及,無法超越!
碩大的空間隻有一座行邢台,台上綁著一位青年男子,堅固的鎖鏈,拉扯著他的手腕,腳腕,還有腰間,每條鎖鏈上都注有上古禁咒。突然一道白光從際劃下,青年微微抬頭,長長的發髻遮住了半張臉,眼角和嘴角還有未幹的血跡。此刻青年嘴角微微泛起一抹笑容:“它答應讓我輪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