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你那麼多年了師傅才把我們放下山,真是憋死我了,在山上除了練武就是練武,可把爺給憋壞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在林中疾馳,如此輕功甚是了得,不過話語卻多少有點粗鄙。(這便是本書主人公邢霄了)
在林中還有一個身影,這被喚作洛城之人,竟是生的一副異於常人之模樣,身材高大異常七尺男兒已經不足以形容了身高應有九尺有餘,四肢健碩異常,手臂比成人的大腿還要粗壯。相貌棱角分明,眼神異常淩厲,此等英武之像實屬罕見。(按照古語七尺男兒大概170左右而九尺大概0左右)
“邢霄,我們是帶著任務下山而來的。”洛城淡淡地道。
“知道了,不就是宰幾個人嗎,這點事對爺來還不是易如反掌嗎。”邢霄一如既往的語氣。
洛城也不再多什麼,隻是加快了速度,似離弦之箭一般消失在了叢林之間。邢霄與洛城從便在一起自是了解他的師兄洛城不善言語,無奈地笑了笑喊了句:“洛城等等我。”便追了上去。
“洛城,前麵有挺多人的,我們看看去。”也不等洛城的回應自己一個人便飛奔而去了洛城無奈也隻好跟隨而去。一段時間之後邢霄和洛城便看到了一條開闊的道路上五輛馬車和十來個人被一群山匪包圍邢霄吃著路上順手摘來的棗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麵饒有興致的看著。
“不過一群山匪沒什麼好看的,走吧我們還有正事要辦。”洛城道。
“邢霄,洛城你們二人下山後萬不可急躁,做事一定要穩妥起見。”邢霄學著學著他們師傅的語氣道:”洛城師傅都了不要急躁,要穩妥是吧,那我們就不要太著急了要有周全的計劃和足夠的耐心不要操之過急才能辦好師傅的交待的事情啊。”
洛城聽了邢霄的話一臉無奈也隻好站在一旁吃起了青棗。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一個刀疤臉的大漢著這句山匪名句,估計就是山匪的頭頭了。
這時馬車上下來一個老翁,一身富態,臉掛笑容,對著山匪作了一揖道:“大王,人乃一名商人,今日要借大王的寶路而過自然是懂得規矩的,來人啊抬出來。”
這時幾名夥計便從後麵的馬車上抬來一個大箱子,老翁上前打開箱子,箱子裏麵銀光燦燦,盡是一箱子的白銀。土匪頭頭上前看著這一箱的白銀差點沒止住口水心想:終於是遇到一個有錢的主了今不好好敲一筆下次再遇到這種買賣是猴年馬月了,頓時神色一正道:“老頭,你很上道,大爺我很喜歡,不過嘛你知道的,我們山匪每條道上有每條道上的規矩我們這裏的規矩是首次來時去二留八,第二次之後是吧大家都照顧互相的生意那就一半一半,第三次若是還來的話呢那就是朋友以後呢就都是去七留三。大爺我看老頭你很是麵生那應該是第一次來沒錯了所以把得按照規矩來,來人啊上車檢查。”話音剛落一群山匪便上車檢查去了,這時老翁捉住山匪頭頭的衣袖大喊:”大王使不得,使不得啊大王。”
“你個老東西,在這個山頭本大王使得的還真就沒有使不得一在這裏我就是王。”山匪頭頭囂張地道。
“大。。。。。。大王,大王。。。。。。好俊的妞啊。”一個掀開老翁下來的那輛馬車簾子的土匪興奮地喊道。
山匪頭頭聽聞此言甩開老翁立馬上前,隻剩老翁在地上苦苦哀嚎:“大王,使不得啊大王。”
山匪來到馬車前看到一女子一臉懼意,此女子肌膚雪白,黛眉纖秀,明眸似一汪秋水,五官精致,體態秀美,真可謂閉月羞花啊,此時女子一臉懼意地看著土匪瑟瑟發抖。土匪頭子看的有些癡了,回應過來之時一臉笑意諂媚地道:“在下冒昧驚擾了姑娘,是在下錯了,姑娘你看色以晚,山中虎豹甚多,讓你這等美人露宿山間飽受驚嚇實在是理難容,不若與我一同前行光臨寒舍,也好有個歇息之地。”這土匪頭子做了一輩子土匪什麼時候過這般文縐縐的話,連他自己也感覺實在是別扭。邢霄在石頭上吃著青棗看的津津有味聽的這土匪頭子的話語後瞠目結舌,放生大笑。
土匪頭子聽到這笑聲怒意叢生喝道:“是誰,敢笑本大王,給本大王滾出來看本大王不要了你的命。”
“別東張西望了,我在上邊呢抬個頭就能看到爺我了。”邢霄一臉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