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銀國中部某處深山,山中奇珍異獸遍布,人跡罕至,不時密林中獸鳴會驚起一片鳥群。就在這深山處,一座氣勢雄偉的古堡突兀的矗立在這渺無人煙的密林中。古堡磚牆古舊,青苔遍布,顯得有些年代。可是一座古堡卻衝入雲,足有百來個陳府般大,古堡外牆上有一群身著橙衣的武人來回巡視,而不同於古堡外牆那般老舊,古堡內集市,房屋,園林密布,人流往來頻繁,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在古堡正中心,一座金碧輝煌的殿宇坐落於其中,若是初見這殿宇定要以為這裏是南銀國國王的行宮,然而甚至國王行宮都不及古堡中心殿宇般奢華。殿宇正門,一道金漆牌匾上書“齊殿”三字懸掛於其上,不同以往牌匾,牌匾上三個字明顯是由修行幾十年武人用內力直接一氣嗬成震刻而成。門前兩個同樣身穿橙衣的壯漢,分別握著一隻足有常人手臂粗細的玄鐵棍子,樣子凶神惡煞,令旁人不敢靠近。
這時一輛馬車駛近,馬車前有兩個身著華服的男子騎著馬,車後一群和兩壯漢一樣衣服的人均手持玄鐵棍子跟在馬車之後。
就在兩華服男子以及馬車停在殿宇前時,兩個原本凶神惡煞的壯漢立即單膝跪地,眼神中滿是誠惶誠恐。其中一個騎馬華服男子輕輕一跨,下了馬,掀開馬車簾布,馬車內一白發老人身形枯瘦,正閉眼坐於其中,見有人將簾布拉開,微微張了下眼睛。
“到了?”白發老人看著男子問。
“到了,父親。”華服男子微微低頭,伸手準備扶那白發老人下車。
白發老人又閉上眼睛在華服男子攙扶下緩緩的從馬車裏下來,看著就如同尋常老人一般,似是身體還並不太康健。這時,殿宇正門打開,走出一個相對年輕的華服男子,手裏拿著一封漆封的信箋,來到馬車前,待那名拉開車簾的華服男子扶白發老人下車後,雙手捧著信箋向老人低頭上呈。
“父親,查了那麼久,十年前之事已有眉目。”年輕華服男子對著老人恭敬道。
白發老人睜開眼睛快速接過信箋一撕,上下掃了幾眼信中的內容,瞬間一股暴佞的氣息從老人身上散發而出,原本枯瘦的老人好似擁有無窮的力量,身未動,僅是氣息老人身旁的馬車便已碎成細片,再視那馬,身披鱗甲,已重重的倒在地上七孔流血,身體內的髒器早已全部爆開。
“這臭女人施這奸計竟然離間我父子十餘年,不但令我最得意的兒子與我斷絕關係,還養了這麼一個畜生。你以為死了就行了嗎?老夫定要將那畜生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見老人暴怒,在場之人除了幾個華服男子全部單膝跪地,低著頭不敢向前看,顯然是擔心殃及池魚。
唯有那呈信的年輕男子躬身笑道,“父親息怒,那畜生可殺不得。”
白發老人聽了似是想到了什麼,忽然轉怒為笑,剛剛的暴佞氣息瞬間平息,“哈哈哈,吳自生,十多年前沒得到的東西終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六,你與那逆子從關係最好,替我走一趟,記得把我要的東西帶回來。”完帶著兩個華服男子頭也不回走進齊殿。
而那從一開始便一直騎在馬上不話的華服男子,拉了下馬繩,隻一會便消失在密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