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龍躍等四人,依照原路,下了山峰。
俗語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難。”何況這還是筆直的山峰,四麵都是絕壁,下上更是困難。
幾人憑著較好的輕功,而龍騰和龍躍二人,又有下觀星崖的經驗,在前麵帶路,龍奇風和龍奇行跟在後麵,到了山下,還是出了一身冷汗,龍奇風和龍奇行幾次抱怨,為什麼普賢隱者,選擇這個地方隱居,上下如此的不方便,而龍騰和龍躍二人,隻是聽著,都沒有話,也沒有勸慰二人。
到了山下,幾人休息了片刻,從下山的緊張、嚴肅的氣氛中,緩和了下來。龍奇風和龍奇行在前,龍騰居中,龍躍走在最後,一行人四人,也沒有話,向居住的帳篷,快速走去。今雖然沒有聽到,普賢隱者給他們講些什麼,但是爬了一次高山,知道了普賢隱者的住所,對龍騰四人來,也是一種另類收獲,必定沒有被人拋棄的感覺。
四人離居住的帳篷,還有一半距離的時候,龍躍突然感覺到後麵,好像有人在跟蹤他們,但是每次駐足觀察,都沒有發現任何人或事物,而走在龍躍前麵的龍騰,發現龍躍的舉動,有些不對,便問道:“衛將軍,有什麼事情?”
龍躍搖搖頭後道:“隻是有些感覺而已,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
龍騰知道龍躍的警惕性,是四人當中最好的,而修為,而是四人當中最高的,聽到龍躍感覺不對,也向四周看去,和龍躍一樣,並沒有發現什麼。但龍騰注意到,他們四周,都被高草擋住了視線,人極易隱藏其中,難以發現。龍騰索性叫住走在前麵的龍奇風和龍奇行二人,一起向不遠處的一座山走去,哪裏是幾人所處之地的最高點,便於觀察。
剛走到半山腰,前麵突然閃出一道白色身影,倩麗的身形,擋在龍騰四人前麵,龍騰看到此人,不由得一驚,臉色一變,他已經認出來,擋在他前麵的人,就是站在普賢隱者身後的白衣女子,隻不過,原來空空的兩手,以多了把三尺短劍,紅色的劍穗,隨風飄動,兩隻漂亮的眼睛,也在注視著他們,臉上帶有一些不懈之色。
龍騰看到後,心裏嘀咕,不知其為何而來,但是行動上,卻沒有遲疑,走到幾人前麵,道:“不知姑娘,為何要跟蹤我們四人。”盡管臉上帶著微笑,但語氣中,卻帶有不快之音,並不和善。
白衣女子看了眼龍騰等四人,冰冷的道:“真沒有想到,你們四人竟然如此警覺,居然能發現我的存在,我隻好現身相見。”盡管在誇獎龍騰四人,但那語氣,出來的話,聽到四人耳中,好像在挖苦他們。
龍騰沒有多言,心裏以有了一股氣,繼續問道:“姑娘意欲如何?為什麼要跟蹤我們,難道是”臉上雖然在笑,但語氣中,多了些冰冷。
白衣女子道:“我不想怎樣,此事與我師伯無關。我隻是對你們四人,有些不滿而已,想教訓你們,以懲戒對我師伯的不敬,以他老人家的地位和身份,對你們已經如此禮遇,而你們還要如此無理,居然會遲到。”
龍騰盡管對今的事情,確實對普賢隱者有些歉疚,但聽到白衣女子因為此事,要教訓他們,氣以不打一處來,但還是笑著道:“對於幾的遲到,我深表歉意,但是你師伯為何如此,那問你師伯即可,何必跟蹤我們,這不是狗抓耗子,多管閑事嘛。”
白衣女子冷冷的道:“聽你們從異域而來,修為精深,本姑娘想討教一二,不知閣下意欲如何?”
龍騰沒有想到,她要來真的,想打架,用武力解決他們。龍騰身為龍家少主,龍家生的好戰因子,早就存在在他心裏,隻不過這些年,沒有合適的對手而已,今聽到她,要與自己動手,龍騰怎麼會怕打這一架,盡管現在身處的地方,並不被自己所熟悉,但出手打架卻沒有顧慮,因為無論如何,自己都像是案板上的魚肉,想到這裏後道:“姑娘,我們是切磋,還是決鬥。”
龍騰本想用這種方式,嚇退她,哪裏想到,白衣女子毫不含糊的答道:“即為切磋,也為決鬥,那要看你如何?”出的話,還帶有三分蔑視之意。
龍騰心裏一陣苦笑,知道無法避免,問道:“姑娘,不知你想與誰切磋、決鬥?”
白衣女子道:“當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