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三個……我已經厭煩了,身為人類這種脆弱的動物。"教室裏滿是血腥之氣,麵對一地的屍體,佐伯的臉上寫滿了玩味的笑容,他的手中提著班花姚的頭再次開口:"姚……死是什麼感覺那?特別是被我所殺。”苦笑兩聲,佐伯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刀,刺進了自己的心髒。
“名揚高中近日發生殺人事件,高三七班包括主任教師在內40名學員全體被害,目前隻有一人正在搶救其餘均已搶救無效死亡,本台將會進一步進行報道。”報道剛播放完,傑克隨手就將煙缸扔向了電視,“嘭!”的一聲,電視應聲而爆……
傑克對著冒著煙的電視機抓了抓頭發:“嗬嗬,終於還是幹了嗎?”掏出煙卷叼在嘴裏抬頭習慣性的望了望花板,“殺人?幹的略過火了啊……這麼肮髒的的人,真的要救他嗎?”傑克的肩上扶上了一雙纖細白皙的手,傑克皺了下眉,毫不留情地將那雙手打掉:“鮮血瑪麗的外號要改了嗎?聖母瑪利亞?”被稱為瑪麗的女人對此毫不在意:“嗬嗬,那就去接佐伯弟弟吧,現在我們都是無處容身的人……”
(市立醫院)
“傑克醫生,病人的情況十分糟糕,心髒功能基本完全喪失了,還伴有牽帶內髒傷……”護士焦急的向傑克彙報著佐伯的情況,傑克全然沒理護士焦躁,徑直走進了手術室,穿著白大褂的傑克熟練地用柳葉刀打開了佐伯的胸腔,他的一雙鷹一樣的眼睛透過眼鏡凝視著佐伯幾乎已經停止跳動的心髒,他用手撫了撫那顆已接近壞死的心輕聲道:“真是讓人懷念的血紅色啊,保持人類的心是一種奢望嗎?”看見傑克在自言自語,護士茗愛提醒了傑克一下:“醫生,可以開始手術了嗎?”傑克回過了神來:“哦,這個手術手法比較特殊,你們都出去吧,由我一個人來做。”對於這種已經基本可以判定死亡的手術,助手和第二醫生明顯是不想接的,明擺著是給自己找麻煩,所以聽到傑克這麽,他們都隻是隨便推了兩句就離開了手術室,隻有愛留了下來。“醫生……你,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茗愛關切的問著傑克,傑克沒有做任何回應,將茗愛直接推出了手術室。
關上門之後,傑克輕聲笑了起來,眼角卻反而流出淚水:“傻女人……我沒有讓你關心的資格了啊……哈哈……”笑完之後便是沉默的低下頭,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中卻是透出扭曲的目光:“你!你也將變得和我一樣,沒有資格去愛別人,別人也不會再愛你!你要和我一樣被弄髒!懷著一顆肮髒的心苟且的活下去!”他對著躺在手術床上的佐伯歇斯底裏的狂語著,就像是一個精神病人那樣,徹底的狂亂,走到床前傑克拿起柳葉刀掀起自己的衣服將刀抵在自己的胸口,狠狠地劃了下去,皮膚在鋒利的刀刃之下沒有絲毫猶豫的被切開了,可是……卻沒有流下一滴血,他將右手順著切口伸入自己的胸腔一陣摸索,“唔……啊……"撕心裂肺的劇痛讓他發出了非人的呻吟,不一會兒呻吟停止了,傑克的右手中已赫然抓著一顆黑色的心髒,黑色的血液從心髒的大血管中緩緩流出,滴入佐伯已經停止跳動的心髒……
(佐伯的記憶)“就這樣完了嗎,沒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痕跡,就這麼死了……”佐伯的意識隨著血液的流失漸漸模糊插在心髒上的刀因他的心肺起伏而略微顫動,沾滿鮮血的雙手,教室裏被自己所殺的那些熟悉麵孔使他產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是惡夢嗎?如果是的話這樣就可以醒了吧。”
佐伯是名揚高中裏極其普通的一個學生,和其他能進入這所貴族高中的富二代們不同,他的家世簡直可以用“簡陋”來形容能進入這所學校也是因為他的叔叔與校長是同學的關係,所以他勉強算是個異類吧,“佐伯,今還是那麽沒精神啊,這樣可不行啊,嗬嗬。”姚清笑著走向正在發呆的佐伯,姚清的笑聲總是很爽朗,聽起來很幹淨的感覺,至少佐伯是這樣認為,姚清也是這個學校裏的一個異類,但是與佐伯不同,她是自己考進這所貴族學校的,而且據他的父親很早就不在了隻剩下經常生病的母親,這樣的姚清讓佐伯很慚愧,他甚至很希望自己能像姚清那樣笑的那麼爽朗,“她是用怎樣的心情笑出來的那?”佐伯常常這樣問著自己。
姚清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兒,就像許多沒有營養的YY文裏常寫的那種美女,大大的眼睛,烏黑的長發……看到她笑的時候,佐伯會莫名其妙的臉紅,“我……是喜歡上她了嗎?”內向的佐伯這樣想著。讓他欣喜的是似乎姚清也對他有這樣的感覺,因為他能感覺到她對他的微笑更加真誠,“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幹淨的女孩兒,我永遠要守護她笑容。”佐伯在心中默念著,內向的他時常是這樣對某事下決心的,雖然話不出口,但卻可以賭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