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出你的困擾，吾，賜你光明與榮耀。”
低沉的聲音在李凡耳邊響起，讓他猛的一機靈。
臥槽，難道真的有上帝。
聳了聳鼻子，沒用，眨巴眨巴眼，還是沒用，李凡一咬牙，狠狠地掐了自己兩下，這才擠出兩滴淚來。
“上帝啊，我……”
等等，眼前怎麼有張賤臉。
被人騙了，這是李凡心中的第一個想法，有沒有硫酸，這是李凡的第二個想法，於是他問了出來。
“硫酸？沒有，太危險了。”假裝上帝的莫白搖頭。
李凡站起來，很嚴肅的對他：“你難道不覺得你的臉差一瓶硫酸？”
什麼意思？
莫白心裏想道。
看著他的臉，李凡第一千次忍住給他強行毀容的想法，歎道：“長這麼帥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便是和我比，你的顏值也隻差一個癡心妄想的距離了。”
前半句莫白還一臉陶醉，但聽到後半句他就沉不住氣了。
“你我沒你帥？？！”
“這是顯而易見的。”李凡斜睨著莫白，表情十分欠抽。
莫白氣的一口氣沒咽下去，鬱悶的翻了個白眼。
“你這麼不要臉不覺得羞恥嗎？”
“這是我的本色出演。”李凡表情很認真。
著，他還對路過的一個少婦喊道：“嘿！美女。”
然後十分嬌媚的翻了個白眼。
“嘔……”那個少婦一扭頭，頓時沒忍住，急忙的去找廁所。
“看吧，一看到我她就懷孕。”李凡陶醉的。
“……”
我為什麼要跟這麼一個變態浪費這麼多時間！
莫白心裏長歎，瞥了一眼李凡手中的笤帚：“你是清潔工？”
“不是。”李凡回答的斬釘截鐵：“我是這裏的書信編輯。”
“可你明明拿著笤帚——”
“工作之餘我喜歡這樣鍛煉身體。”
“嗯……那你非工作之餘都在做什麼？”
“繼續鍛煉身體。”
“可你明明是個書信編輯——”
“對，我是個書信編輯。”
“那你主要做什麼——”
“掃地，拖地，倒垃圾。”
“那還是個清潔工啊。”
李凡的臉漸漸由青變白，由白變紅，由紅變黑，十分精彩。
他揪著莫白的衣襟大聲吼道：“我不是清潔工，不是！”
“你承認了又沒有什麼。”莫白後退了幾步：“職業不分貴賤。”
“可我確實不是個清潔工。”李凡歎了一口氣。
“而且我覺得我快要死了，就在這裏，這間辦公室，有鬼！”李凡哭喪著臉。
“……”莫白瞥了他一眼，很好，此人非瘋即傻。
“我認識一位醫生。”莫白慢吞吞的。
李凡疑惑。
“看在我的麵子，他應該能給你打七折。”
“什麼醫生？”以後看病可以少花一大筆錢，李凡仿佛看到了一大堆鈔票對他眼神迷離，啊，這幫迷人的眼睛。
“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的胡教授。”莫白的很認真，他覺得有必要幫助一下李凡，畢竟他哥從就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