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說笑著約定,我卻不知道這個約有沒有用(2 / 2)

沒有立刻到達上海,我去了常州。

去年春節剛過不久就離開了,這幾年在家裏呆的時間真的是越來越短。

我有一個夢想,我想近到最大的努力堅持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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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的團員,回家是不可能的了,就去了常州,叔叔和奶奶都在那邊。

雖然我都不是很親近,但是畢竟血緣上的關係是除了父母最近的家人了。

坐在動車上,想要離開的念頭越來越大,幾乎就像這樣的隨便找一個城市下來……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很不好吧,但是又不好到哪裏。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步一步的決定、一下一下的選擇。

未來到底在哪呢。

現在的迷惘,胸口那種巨大的缺失感,就像是漂流不定的船隻也許不需要什麼巨大的風浪、一個錯誤的迷失就足夠自己在大海裏散架被海水分解,被空氣蒸發。

還是想回家。

我想要自由,但是自由這兩個字看起來是在太過隨性,我甚至不清楚這兩個字的真是意義、最大的臨界點,我想我不清楚的東西聽起來就很天方夜譚。

我想要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但是為了自己喜歡的事情我還是要有一段相當的時間裏做自己一點都不喜歡的事情。

看起來很矛盾,但是必須。

走的時候奶奶送我去門口不遠的公交站,我走在前麵回頭看看又回走幾步扶著這位我這幾年來都沒有好好看過的老人。

她是我爸爸的媽媽,我的奶奶。

雖然家裏的關係都不是多麼的親昵,但是此刻也不過是祖孫之間的相處。

從來沒有過的接近,陪著奶奶走的很慢,絮絮叨叨的跟我說了很多話,我聽著。

公交沒有來我就在一邊聽著,這些來家裏的恩恩怨怨雖然都知道,但是我都沒有過多的關注,盡管每次回家媽媽都會和我不厭其煩的重複著當年自己受到的委屈。

委屈而已。

這個詞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所以我從小到大的脾氣都很好,都很有禮貌……因為在親戚家住著,我要讓著弟弟妹妹又不能和哥哥姐姐有衝突。

怪不得都說小孩子的學習能力很強,不然怎麼會那麼快的知道這些。

叔叔是那一輩分裏最小的一個,脾氣不好是公認的存在,奶奶在這裏少不得受到一些波及,說到這裏又忍不住的老淚縱橫起來。

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安慰,隻能看著,在一邊聽著。

直到公交車過來,滿頭華發的老人顫顫巍巍的在公交車外看著我消失在視線裏,或者以那個年紀的眼裏已經看不了很遠的地方。

我站在公交車上,已經不知道該掛上什麼樣子的表情。

這些遲到了十幾年的微薄親情,我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心情去麵對了。

不過想到這裏又有點想笑,為什麼在外麵受到了委屈還是想回到那個根本沒有停留多久的家呢?

那裏到底有什麼值得我依戀的,我還真是越來越搞不懂。

或許隻是想證明我和別人在這一點上也沒有什麼不同吧。

新的旅程真的開始了,我甚至沒有像一切都沒有絲毫希望時候的期盼多。

隻是感覺到累了,隻是想找個自己想休息的地方休息。

這就是我離開學校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所發生的事情,我永遠都不會那個我懷著巨大希望的地方。

每次想到我的希望隻會更加的襯托出我曾經的無望。

像個可笑的白癡,以前的天真。

這是一個不知道通往哪個方向的分叉口,我也不知道,隻是順著時間的推波助瀾往前走。

一個全然陌生的圈子,我不知道我會花費多久去認識這個小世界的麵目。

我所確信的隻有一個……

至今為止的選擇:我從未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