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州,大乾王朝。
大乾王朝王城大乾城外不遠處的一座山峰,此山峰不算陡峭,也不算平緩,算得上是山清水秀之地,乍一看很是普通。
自從此山峰的主人六年前搬來此地後,但讓人暗暗驚奇的是,山峰無論花草樹木,從不見任何變化,即使在寒冬大雪紛飛的季節,山上許多叫不上名字的野花草卻依舊盛開,草木依舊茂盛,似是嘲笑著山下的同類。處處顯示著此地主人的神秘與高貴。
雖然此山峰處處充滿奇異,但是卻沒人敢上山去。
坐落在此地的,便是徐家莊。
“娘親,孩兒去城中玩好麼,”話的聲音帶著一股憨憨的語氣,似是害怕,又帶著期盼,卻是一個約六七歲左右的男孩,這孩身形有點偏胖,但卻白白淨淨的,臉型圓圓的卻留著一個鍋蓋頭,配合著目中懵懵懂懂的眼神,透漏出一股子憨厚。
孩名叫徐大石,卻是六年前徐大石剛出生的時候,空砸來一塊巨石落在後院,約兩成年人高,五六個人環抱才能圍起來,故徐大石的爹徐長空起名徐大石。至於這塊石頭,仍然豎立在徐大石所在的院子中。
坐在房中的一位女子,年約三十,仔細一看又像是二十多歲的樣子。精致的臉龐,齊腰的秀發,雖談不上傾國傾城,卻寧靜如水,雍容大方。
吹著手中端著的茶杯,一邊慢慢的抿著,眼神卻瞄著看著前方不遠處的低著頭揉搓衣角的孩子,透漏出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自顧自的品嚐著杯中的茶水,要不是這子是自己生出來的,看他那老實巴交的樣子,老娘能信了你的邪。
女子名叫趙素素,徐大石的娘親。
自從徐大石懂事起,這幅受委屈的表情,老實憨厚的樣子,已被他玩的那是爐火純青,趙素素自問自己和徐長空長得都不是老實人的麵相,他爹更是白淨書生的樣子,怎麼生了個兒子卻是這麼憨厚的樣子。憨厚倒也罷了,你倒是老實啊!怎麼。。。哎,不想了,想多了都是淚,比他爹還不讓人省心。
“大石,你爹出去前給你過讓你幾不出徐家莊的大門?”趙素素依舊慢慢喝著茶葉,看著邊上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徐大石,一定不能心軟。
“七,七,爹讓孩兒七不能出門,要不然回來讓孩兒好看。”徐大石頓了一下,扭捏的到,手指挫折衣角。
“現在幾了,恩?”
“第二,”徐大石完,聲音慢慢的變,嘴裏不知又嘀嘀咕咕的的什麼。
“可是娘親,孩兒上次是打抱不平來著。”
“打抱不平?你就可以把人家的腿打斷?你這性子,到底是跟誰學的,你爹和我平時教過你的東西都忘了麼?整去城中廝混!”趙素素看著身旁的兒子,鳳眼充斥著暴怒的眼神,
徐大石好像對這一幕很有應對心得,眼睛迅速眨巴眨巴,做出幾滴眼淚狀的神情左顧右看的看著趙素素。趙素素一陣無語。打又舍不得不得,罵又罵不得。
“回去把你爹昨給你的道化經文背會,會背了可以出去。”
“娘親,話可當真?”徐大石眨了眨眼睛,不確定的問道。
“恩”
“那孩兒現在就可以背了,請娘親斧正。”徐大石完,趙素素的表情一瞬間凝滯,帶著不確定的神情看著徐大石。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致虛極,守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複。夫物芸芸,各複歸其根”徐大石看著自己娘親有點震驚的表情,背誦的更是來勁,搖頭晃腦,洋洋得意。
爺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茬,這一晚上的時間沒白搭啊。
大約花了一個時辰背完,背的嗓子都幹了,徐大石抓起旁邊的杯子就灌了一口茶水,這貨可是一點也舍不得自己受委屈。
“喝水慢點,毛毛躁躁的!”
然後又看著兒子狐狸般的眼神,配上那得意的表情,趙素素氣不打一處來,抬手敲了一下徐大石,自然知道徐大石這點顯擺的心思。
“給我回屋繼續反省吧”,趙素素微微一笑,對著有點傻眼的兒子道。隨機扔了一本厚厚的九州雜記,
“等你爹回來之前,把這本書背下來,到時候娘親要檢查,背不下來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看著徐大石垂頭喪氣的回去,趙素素坐在那沉思著,這子根骨雖然不是絕頂資質,可這悟性和記憶力,沒見過啊,好像,真的很,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