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大街上開始熱鬧起來,形形色色的人來來往往,各種職業的人懷揣著各種心思。
一處酒吧中
“媽的,讓你非禮我馬子,讓你摸”一個光頭用力的用酒瓶敲著一個人的頭,躺在地上的人苦苦的哀求著。
“求求你,求求你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躺在地上的是一個夥,被光頭砸的頭上血流不止,不停地哭泣著,旁邊站著的人用冷漠的眼光看著他們,明眼人都知道,這個夥肯定是中了光頭的仙人跳了,但沒有人會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攤上麻煩,就權當是看了一場免費的戲,估計接下來就是要勒索了。
果不其然,光頭放下了酒瓶,然後笑著跟夥:“你,我老婆被你非禮了,她心裏多受傷啊,你該咋辦呢?”
夥被打的眼前殷紅一片,頭昏昏沉沉,聽到光頭的這句話,立馬反應過來:“我賠錢,我願意賠錢給你們。”
光頭笑了笑,旁邊走過來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臉上撲滿了粉,搭在光頭身上一臉笑意的對著光頭:“老公啊,你已經教訓過他了,讓他賠點錢滾蛋吧。”
光頭把手搭在女人的豐臀上,笑嘻嘻的:“既然老婆大人發話了,那就讓他陪個三萬吧。”
“三萬!我,我沒有那麼多錢”夥聽到光頭竟然索要三萬,連忙回到。“我身上隻有兩千多”
“兩千,你打發乞丐呢!”光頭火冒三丈,感覺自己一個晚上的戲都白演了,才這麼點錢“看來你不乖啊”著,又拿起酒瓶想砸下去。
“老公,等一下”旁邊的女人仿佛想到了什麼,製止了光頭的行為並悄悄的在光頭耳邊了幾句話,光頭聽了她的話之後笑了笑,摸了摸女人的下巴“還是老婆聰明”
然後對著夥“我老婆大發慈悲,饒了你這次,不過你得幫我們幹件事”“什麼事?”夥顫抖著聲音微微道,恐懼的看著光頭。
“過一會你就知道了”光頭揮了揮手,從周圍的人群裏麵走出了兩個大漢,二話不,拖著夥就往外走“你們想幹嘛,你們帶我去哪!”夥立馬清醒了過來,開始掙紮。“砰”一個大漢掏出了一個警棍敲在了夥身上,夥應聲暈了過去……
“先生,我們帶貨來了……”“這次怎麼這個樣子,不會被你們打死了吧”“不會,他隻是暈過去了……”迷迷糊糊中,夥仿佛聽到了光頭跟另一個中年男子的對話聲音。
“我這是在哪”夥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但立馬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四麵都是圍牆,跟他關在一起的還有三個人,但是全都是昏迷過去的,一扇鐵門鎖住了他逃出去的希望,他立馬爬了起來,慢慢的走了到了鐵門前,從鐵門上的鐵窗往外望去。
“啊!”夥驚恐的喊了出來,隻見外麵的一張床上躺著一個人,被死死的綁在了床上,床周圍有幾台儀器,幾個穿著防化服的人正對著床上的人研究著什麼,讓夥驚恐的是,床上的人全身都已經潰爛,明顯已經死去了很久,麵部麵容都已經一塌糊塗,但是從心跳儀上卻證明著他還活著!
夥的喊聲引起了穿防化服的人的注意,其中一個人指著夥對旁邊的人了幾句話,其中一個人點了點頭,從床上那個人的手臂上抽出了一管墨綠色的血液,朝著夥走了過來。
“不,不要”夥被嚇得坐在了地上,鐵房門被打開了,三個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人手上還拿著那隻墨綠色的血液。
夥不停地往後退,推到了牆角,“不,不要,你們要對我做什麼”夥開始哭喊了起來,不知名的地方加上莫名的人讓他的精神接近崩潰。
但是那三個人卻毫不猶豫,其中兩個抓住了鉗製住了夥,夥用力的掙紮著,可是兩個人的力氣卻十分大,第三個人將夥的手臂拉直,彈了彈針,將液體注射入了夥的手臂當中。
“不,不”看著綠色液體被注射入了自己的身體當中,夥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用力一掙脫,將三個人都推開了,然後立馬向門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