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自然的伸出手一招,空中的幾件法器就飛了下來,他踩上一把飛劍,整個人在法寶耀眼的光芒籠罩下,宛若一尊下凡的神王。
陳默這邊正蹦上蹦下的,另一邊的段德卻像一個神王一般,環繞著萬道光環從而降。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咋一看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隻見段德猖狂的擼起袖子,得意的道‘怎麼滴,嚇壞了木有,驚呆了木有。神王降世,普度眾生啊!’著他就捏了個蘭花指,努力的擺出一副慈悲的神態。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陳默連看他的心思都沒有了,本來陳默還非常的驚訝,這些東西怎麼會聽他話的,但段德嘴巴一張,話一出一口;他連問的心思都沒有了。
‘恩,這玩意估計看起來,值不少老錢吧?’陳默見段德靠近,雙眼立即冒起金光,嘴巴也不爭氣的狠吞了幾口口水。
‘賣?你丫有毛病吧,咱現在怎麼看,都有點大俠的氣質了。’段德對於陳默這種見錢眼開貨色,表示不屑一顧,都懶得稀罕他。
‘然後呢?’陳默表示不解。
‘傻呀你,那做大俠;怎麼著也得有個一把兩把的兵器傍身吧’段德伸出手給了陳默一個爆栗,然後右手背在身後,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向陳默,慢悠悠的道‘你還,什麼都不懂。’
‘不賣我們留著他們幹嘛?你會用嗎?’陳默緊盯著段德腳下踩著的飛劍,嘴角已經開始往外溢出口水了。
‘額,這個、這個。你別,這我還真不會。’陳默得話,直接嗆了段德一下,他張口結舌,愣了半才無語的道‘不管怎麼樣,就是不可以賣。’
‘那你不賣,你留下來幹嘛?拿去打劫啊?’陳默將腰間的大刀抗到肩膀上,圍著段德轉悠了一圈道‘就你這胳膊短腿的,不被人家打就算好的了,打哪門子劫啊?’
‘搶劫,你腦子這是短路啦?’段德一下子就怒了,******這種缺德事竟然都要做,你還是不是人啊,啊、這種慘絕人寰的主意你也竟然先我想想出來了,還有沒有規矩,啊。段德很生氣,非常的生氣,這種主意堅決駁回。他一臉正色的道‘做為我們這一行的領先人物,就這樣放棄辛苦拚搏來的事業,不過去啊。’
‘我們這一行?哪一行?’陳默有點跟不上段德的思維了,跳躍太快了,讓他有點適應不過來。
‘廢話,我們可是偉大的土夫子。’段德拍著自己的胸膛,以四十五度角仰望際,豪氣的道‘我是要成為盜墓王的男人。’
‘哎,你幹嘛呢?我靠,搶劫啊’陳默看著他周身環繞著數件法寶,映照得他像個神王一般,可到自己手上竟然暗淡無光了。他有點鬱悶了,心想難道真的是自己人品問題?怎麼滴不亮啊。但又不好承認,就賭氣的把段德身邊的那些法寶給劃拉下來,嘴裏咕噥著‘媽的,不亮?還不亮?在不亮就把你們統統賣掉,是賣掉聽見沒有。’聲音雖,可在這裏的都不是凡物,一聽這話又不敢違逆,這男人不是他們這個級數可以惹的,趕緊的托起陳默,放出萬丈豪光。
‘好了,我們走吧。’陳默得意的吹了個口哨,朝著段德吆喝一聲;然後自己辨了個方向,指揮著腳下的法寶,當先朝前飛去。
‘走?走去哪啊這是。’段德黑著一張臉,看著光彩萬丈的陳默,咕噥道‘合著到最後,老子就隻有一柄破劍?’他越想越氣,狠狠的踩了一下腳下的飛劍。
‘管他呢,先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老頭子的蹤影’陳默此刻心情是極好的,又可以飛又可以看風景,還憑白得了那麼多好東西;
‘哦。’段德悶聲回了一句,指揮著腳下的那柄飛劍,追了上去。
‘終於,要走了麼?’秋水身子還是有些顫抖,不管怎麼,她等待那麼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刻,這一個再次見到他的時刻。她再怎麼壓製,哪種對愛人思念的渴望,身體還是會背叛她的。
‘果然很痛呢。’秋水站在不遠處的樹上,看著遠去的陳默哥兩,摸著自己的心口,眼眶通紅。
秋水一直守在在陳默的身邊,可是到最後他竟沒有發現她;久別重逢之後在離別,哪種難言的痛,秋水一個體驗著。
‘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咬著自己的嘴唇,看著遠去的陳默,她的身影也消失在樹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