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快來嘛!人家都等不及了!”
半倚在床上,張春麗一隻手中輕甩著罩罩,一隻手撫摸著身前碩大的一團,靡靡之音,不斷的傳入王佑安的耳中。
與此同時,這個可愛中帶著些嫵媚的女子,臉上還流露出了一副極為曖昧的神情。
用舌尖輕舔了一圈上唇,然後用虎牙咬住了半邊的下唇,朦朧著眼神,輕佻的挑動眼角,拋了個媚眼給王佑安。
“來了!來了!你個賤貨,早就想你哥哥我了吧!”
胡亂的扯掉恤和四角短褲,身下筆挺到一百三十五度還要更高點的王佑安,一個餓虎撲食,就飛身撲了上去。
張春麗這個身材火到爆的女子,一邊個半轉過身,便正麵躲過了王佑安泰山壓頂般的撲擊。
不過,她還是難以擺脫整個人被王佑安壓在身下命運。
“王哥,不要那麼心急嘛!”
半側著身子,張春麗用一隻手指挑逗般的支住了王佑安的下巴。
“妖精!這都磨蹭了半年多了,你王哥我早就等不急了!”
隨手的把張春麗的手臂撥開,王佑安直接俯首下去,想要用嘴巴捕捉那張春麗胸前圓圓的兩坨。
“咯咯咯!不要嘛!不要嘛!”
似乎是有些癢癢的感覺,伴隨著王佑安的動作,張春麗不斷的躲避著。
張春麗不斷的扭動身軀躲避,王佑安的腦袋不斷的上前,又蹭又啃著。
“啪!”
突然的一陣脆響,王佑安感覺自己的臉上一陣的疼。
一手捂臉,一手支床,王佑安有些發愣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轉而,王佑安就怒了!
“你大爺的!勾搭老子到這種程度,又不給老子吃!你特麼的想死?!老子今不******,老子跟你姓!”
“啪!啪!啪!”
又是連續的三個大耳巴子,幹淨!利落!
與之相伴隨的,是一聲渾厚的男聲。
“你大爺的王佑安,一大早的又開始發騷!你下次再敢啃老子大腿,信不信老子削死你!”
這次,王佑安徹底的醒了。
“特麼的,又做春夢了!”
王佑安最近火氣很重。
這個火氣,的不是他的脾氣,而是他的身體。
雖然王佑安整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可是身處如今這個精壯的年紀,又是童男子的他,每的一早一晚,是他最難熬的時候。
每早晨一起床,那一柱擎,沒有半個多時,消不去腫。
每的晚上,王佑安更是輾轉反側的久久無法睡眠。
按一個男老爺們,沒有女人的話,生活幸福問題,那就要“把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這種事情,四年大學讀下來,王佑安不用人教都早就精通無比了。
可惜,日了狗的是,王佑安現在,連這麼點“把握”自己幸福的事情,都很難辦到了。
十多個人擠一間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室,除去堆放東西的地方,大通鋪住的人擠人,晚上睡旁邊的人稍微有點動靜,別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這種局麵之下,想要玩那種很浪費衛生紙的“遊戲”,確實沒什麼機會,也不太好下手。
至於常發生“自斷子孫活路”事件的衛生間,走出去兩百米遠才有一個汙水橫流、“香飄四溢”、一不心就踩雷的公共廁所。
那種地方,下腳都難,王佑安實在是沒有勇氣,在這種地方自己給自己釋放上那麼一發。
至於最好操作這種事情的浴室。
想什麼好事兒呢?
五十塊錢一個月的地方,還想有浴室?!
反正王佑安自從兩個多月以前,在自家同學家裏蹭過一次浴室以後,他就再也沒有洗過澡和“洗過澡”了!
這種情況之下,每幹精火旺的王佑安,看到個女的,眼睛都是放綠光的。
畢業已經多半年,如今蝸居在一處城中村地下室的王佑安,他的求職悲劇,從他第一次參加麵試開始,就是已經注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