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瑋倫瞬間跳到大皇子的麵前,一拳就打了上去,哼道:“我人還在跟前,你還敢這麼問?是不是以為你是皇太子我就不敢打你了,我照樣打你。”說完,又是一拳打了下去。
“阿倫,別打了!”楊恪趕緊拉住方瑋倫,生怕把大皇子打壞了,大皇子也是個傻的,就不知道躲開嗎?但也是知道是因為自己,還是絕了大皇子的念頭才行。
楊恪把方瑋倫拉到床邊坐下,大皇子還是坐在凳子上,嘴角還有著血跡,可見方瑋倫打的有多用力了,好在他還有理智,沒有打在大皇子的臉上,不然大皇子明天頂著黑眼圈上朝的時候就是個笑話了。
楊恪坐在方瑋倫的身邊,手依然拉著他,怕他一個激動又要打人。她對著大皇子說道:“大皇子,你問的這個問題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大皇子依然緊盯著她,問道:“如果真的發生了呢?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楊恪雖然不想傷害大皇子,但是話還是要說清楚的。“表哥,如果當初真的是你的話,我也不會選擇你,我的性格注定我不會嫁入皇家,你可能隻娶我一個女人嗎?不可能,就算你肯,貴妃姑姑會肯嗎?父皇會肯嗎?都不會,你從生下來就注定了皇家的身份,那麼,我就不會嫁給你。”
“如果拋棄這些身份,隻是我這個人呢?”大皇子貌似還是不死心。
“我實話說了吧,你這個人當哥哥可以,但是我喜歡不起來。”
楊恪這句話說得真絕,大皇子立刻就心痛起來,站起來說了句:“我先回去了。”急匆匆的走了出去,連自己來是幹什麼的都忘了。他以為他能釋然,沒想到被拒絕的時候依然是心如刀割。
“阿倫,我這麼說,大皇子不會出事吧?”
“恪兒,別瞎想了,他頂多是傷心幾天罷了。”方瑋倫還是很生氣。
“你打了他,他不會記仇吧?不會當上皇上以後報複你吧?”楊恪擔心的是這個。
“他還記仇,要我說,打他兩拳是輕的,如過下次他再敢這樣,我就殺了他。”方瑋倫隻要一想到大皇子當著自己的麵調戲自己的夫人,就有想殺人的衝動。
楊恪看他還是一副生氣的樣子,趕緊沉默了,她可不敢再問了,再問下去,阿倫的火氣更大。
方宏恩雖然和兩個寶寶玩耍著,但是這些事情一點也沒錯過,而且他還能聽懂是什麼意思,心裏早就轉開了,看來大皇子舅舅也不是什麼好人,竟然敢打娘親的主意。
這一屋子的人各有所思的時候,突然間,一個道士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這個道士全身青色道袍,滿頭的銀絲閃閃發亮,盤成一個道髻,上麵插著一根桃木簪子。長長的眉毛和胡須都是銀白色的,看得出這個道士真的很老了,可是奇怪的是,他的臉白裏透紅,竟然比楊恪的皮膚還要細嫩,真是駐顏有術。
道士不高,站在那裏卻讓人無法升起輕視之心,方瑋倫和楊恪同時尊敬的行禮,道:“拜見道長。”
道士雙手背後,說道:“我那小徒兒可告訴你們我的來意了?”
兩人搖搖頭,異口同聲的道:“沒有。”
老道士的眉頭皺了起來,對著楊恪說道:“我徒兒可交給你東西了?”
“是,給了我一副墨鏡。”說著,把墨鏡拿了出來,遞給老道士。
老道士拿著墨鏡動了動嘴,卻沒有聲音,像是在念咒語似的,然後把墨鏡又還給楊恪,說道:“丫頭,這個可是你的東西?”
“回道長,不是我的。”
老道士詫異的問道:“不是你帶來的?”
楊恪依然搖搖頭道:“不是我帶來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墨鏡。”
老道士圍著楊恪繞了一圈,說道:“你身上有她的味道,但不是她,你是她的後代吧?”
這回楊恪點頭了,“是,我們相隔了差不多三百年之久了。”
老道士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你是不是有事要求老夫?”
“是,道長,小女確實有一事相求。當今聖上是個難得的君主,可是前些日子得了怪病,已經命不久矣,能不能請您救救他?”
老道士先是一愣,然後掐指算了起來,而後嗬嗬一笑,也不說話。
楊恪急了,“道長,您和當今聖上也是舊識,以前您也幫過皇上,為什麼現在不能救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