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有人問:僵屍長啥樣啊?
肯定啥樣都有啊。誦就是一個屁孩的模樣,整跟一個沒人要的孩一樣在街上溜達,除了想要喝血和有事情的時候會來找我,一般情況下我都找不到他。
要誦是傻子也不一定,一般他這種剛剛和成人腿高一般的孩很容易被人誘拐,可是這子除了沒有被人誘拐之外。幾乎還幫著逮到了很多的拐賣兒童的人。
我是真的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麼幹的,有時候我問他,他就會用自己的字體龍飛鳳舞地畫出幾個羞辱我的字。
本能。
嘿!傻子會知道本能是個啥?他們隻有本能但誰能出來這倆字?這麼一比較,我總覺得我才是傻子一般。
至於我的話,身高就是現在很普遍的一種,一米八冒個頭。至於冒多少也沒準,看我心情。
長相的話,我隻能看得過去。可能真的是因為活的時間夠長的原因,年輕的女孩子在我麵前幾乎沒啥抵抗力,所以我得一直保持一種類似於誦的狀態——癡呆。
比如我此刻站在門口像個神經病一樣完全不避諱來往的學生的老師,雙手胡亂地撥弄頭發,把臉上裝文藝的黑框眼鏡都給推掉了。
雖然那些剛剛認識的年輕老師在對我指指點點,不過也沒人什麼。這年頭,氣質長相身高決定一切,這些方麵如果看得過去,你神經點反而是優點。
有時候考慮到這點我都有些懷疑是我的人生觀出了問題還是這個時代的問題。
我一臉不耐煩地順著學校門口向著通往市區的一個橋旁邊的巷子走過去,來學校之前我已經觀察過了,這種地方很適合和人談判見麵。即使白估計也沒有幾個人過來,即使有人經過,來往的灰塵也幾乎讓人啥也看不見。
當然了,這種地方自然也是校園暴力頻繁發生的場地了。校園暴力也不一定非要在校園發生啊。
並非我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僵屍。我實在是不敢多管閑事啊。以往的生活經驗無數次地告誡我,即使我出於好心去幫助他人並且完全隱藏自己的身份,結果依然會莫名其妙地惹出一身的騷。
再加上的身份的緣故,我隻能做一個比普通人更加****的存在。
不過顧令陽就另了,至少從戶口本上的關係來,我們倆可是表兄弟,而且我現在的戶口還在人家的戶口本上,顧建軍和梁遠芳又對我那麼好……
所以,當顧令陽的保鏢兼打手我義不容辭。
當我走到了橋旁邊的巷子口的時候,一群嘴裏叼著香煙穿著花花綠綠的男孩正在巷子口外麵守著望風。
這是欺負人的一般套路,一群人在外麵表現出我們是混社會的姿態,並且以人數的優勢擋住裏麵正在進行的欺淩的視野。孩子們也不是傻子,雖大部分人都會假裝路過,不過還是有一些熱血的人會仗義出手的。
特娘的,我低頭一看,我這一身正兒八經的衣服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被欺負的人,比起那些在巷子口抽煙的人也沒什麼氣勢。
解決這種問題我一般不會用僵屍的力量。我吃飽了撐的啊,這種大庭廣眾之下我要是像個超人一樣解決完這群壞學生,估計第二就該從這座城市滾蛋了。
我長長地呼吸了一口準備大步裝作不經意走過去,突然一隻手掌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把對方甩開。即使是普通人,我也不能過多地接觸,身體在沒有血液的刺激的時候,會一直保持代謝異常緩慢的狀態,所以四肢身體一般情況下會是冷血動物一般的冰冷。
我回頭看見的一張略帶著詫異的清秀臉龐,腦袋上紮著一個幹淨爽朗的馬尾,如果我是普通人,這種長相和穿著一定是我追求的方向。
“你幹嘛?”反應過來自己有些過激,我假裝著癡呆一邊推著自己的眼鏡一邊問對方。
“張老師,你在這裏幹什麼?”這個年輕的女孩拉扯著我向旁邊走過去,我心裏咯噔一下。感情是學校裏的人啊!
“哦哦!”這種場麵尷尬極了,人家認識你可你壓根想不起人家是誰,剛才還在心裏編排了一下你對於人家的不良意圖……
“這群學生怎麼又在這裏?”年輕女孩皺著眉頭,然後又看向了我,“最好不要理這些學生,學校裏他們不敢拿我們老師怎麼樣,在外麵就不一定了。”
都是老師啊,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好歹還是弄清楚了我們之間的聯係。
“可是他們在欺負……”我必須要表現出一副有些癡傻的表現,要不然正常人怎麼會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張老師你……”年輕女孩一臉的不可思議,我伸手摸著自己的臉,以防什麼東西影響了我的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