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什麼晚會?”易琛的重點全然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安夏呆愣的看了易琛一眼,“要是我不帶這個項鏈,他就要扣我的工資,還好老板這次原諒了我,讓我陪他去參加一個晚會,這事才算了的,要不然”
“所以你就答應了?”易琛猛地踩了刹車。
安夏一時失去了重心,整個身子朝著前麵傾去,安夏直了直身子,這才看著易琛一臉不解的表情,“對啊,難道我不答應嗎?那是我一個月的工資啊!”
“為了工資,你寧願犧牲自己?”易琛冷聲反問。
安夏一時間沒有明白易璟的話,良久才回過神來,怒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在你的心裏,難道我就是靠著出賣自己,來養活自己?”
“我沒這個意思。”易琛的語氣明顯有些許無奈。
安夏全然聽不進去易琛的話,怒斥,“你這麼說我,你好像才是靠著自己的肉體賺錢吧?”
“下車。”易琛知道安夏正在氣頭上,是聽不進去任何話的,隻能沉聲說出了這麼兩個字。
安夏冷笑一聲,隨即抬腳下了車,重重將門關上,她從未想過這個男人會這麼想她!
安夏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是其他人這麼說,她也許不會這麼激動,但是這話從這個男人的嘴裏說出來,就變味了。
安夏從易琛的車下來,易琛也冷冷的板著一張臉,他越發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尤其是這個女人的事情,隻要是跟這個女人有一點關係,他都會變得喪失理智,這樣的感覺讓易琛覺得極其不舒服,但是卻抑製不下來。
就在剛才,他本來還想著溫聲溫氣的說,但是一想到那個女人戴著易璟送的項鏈,還那麼寶貝,他就控製不住自己心裏的憤怒,這種憤怒讓他失控。
易琛重重用手拍在方向盤上,將車調頭。
安夏十分氣憤的從易琛的車上下來之後,就搭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小區,隨後重重將房門關上,看著手中的另一把鑰匙,安夏緊緊的捏著手裏的鑰匙,本來她還想把這把鑰匙給那個男人的,但是剛才那個男人這麼說她,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安夏將備份鑰匙重重扔在地上,隨即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她現在卻想就越是覺得氣憤,騰的起身進了浴室。
而易琛就在這個時候將車開到了安夏的小區樓下,易琛率先走到了安夏以前住的地方,但是安夏住的那一片小區,已經開始重新擴建,到處都是鋼筋支撐著,易琛隻能止步進了保安室。
安夏慢悠悠洗了澡走出浴室,隻聽見小區樓下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出於好奇心,安夏穿上睡衣,探出一個頭去,朝著樓下叫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好像是有人進了舊的小區樓層,弄到了支撐的鋼筋,整個三樓的樓道也塌了。”一個好心的大媽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