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夏走出了辦公室,易璟才有些憤憤然的瞥了一眼沈城,“我什麼時候說要重新招秘書?”
“那一天,易璟少爺你不是說要重新招秘書嗎?等招到秘書就讓安小姐回設計部的。”沈城麵無表情的說著。
易璟瞥了一眼沈城,最後目光落在沈城的眼眸上,“沈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我說什麼你都能明白,難道你不知道我說的那句話隻是為了平定一下她嗎?”
“對不起,易璟少爺。”沈城重重的鞠了一個躬,隨即走出了辦公室,沈城走到門口,將門掩上,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重重的靠在牆上。
沈城露出一絲苦笑,他剛才說自己不懂他。
“但是我喜歡你啊,你讓我怎麼能看著你喜歡的女人天天在一起。”沈城的語氣透著一絲絲絕望。
安夏從樓下的前台拿到花束正走到門口,就看見沈城一臉痛苦的站在門口,安夏有些悻悻然的緊緊握了一下手裏的鮮花。
安夏垂眸,假裝全然沒有看見沈城的樣子,走進了辦公室,隻見易璟正坐在辦公桌前,手中夾著一根未點燃的雪茄,安夏輕咳一聲,“這是我在前台拿的花,放哪裏啊?”
“你就在站在那裏別動。”易璟撂下這麼一句,便將手裏的雪茄扔了,走到安夏的麵前。
安夏一臉茫然的看著易璟的動作,隻見易璟抬手從花束中拿出了一個大紅色的盒子,安夏驚愕,自己剛才怎麼沒有發現?
“送給你。”易璟打開盒子,將盒子放在安夏的眼前。
安夏呆滯了幾秒,看著紅盒子裏裝的項鏈,才吞吞吐吐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這好像不是過節。”
“花是你拿上來的吧?”易璟不回答安夏的問題,反問一句。
安夏呆愣的點點頭,“是我拿上來的啊,可是”
“沒有可是,你既然拿上來了,就代表你接受了我的禮物。”易璟一臉老奸巨猾的笑容。
安夏全然不知所措,隻是呆愣的看著眼前的項鏈,良久才說道,“不是這樣的啊,是你讓我去拿的啊,我不知道這個東西是給我的,無功不受祿,我想我還是不要的比較好。”
“你有功的。”易璟話音剛落,用手將項鏈拿起,安夏還來不及反應,項鏈已經牢牢的戴在了安夏的脖子上,安夏垂眸,“什麼功?”
易璟眨眼輕笑,“反正你有功,你不要問什麼功,我以後會告訴你的。”
“”安夏一下子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才好,這一切發生的也太過突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又言語表達。
易璟也沒再說話,直接轉身回到了辦公桌前,安夏垂眸最終終於抬起手準備將脖子上的項鏈取下來。
“取下來,扣工資。”易璟的聲音響起。
安夏一張小臉瞬間耷拉的下來,這不公平,這明明就是以權謀私。
安夏隻能無奈的放下自己的小手,看了一眼脖子上的項鏈,隨即無力的垂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