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張張嘴卻沒有說,一想到就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原因,這段時間才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安夏就想罵他,但是奇怪的是,安夏的心裏居然一點都不恨眼前這個男人。
安夏將這理解為: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安夏搖搖頭並不打算告訴眼前這個男人她在公司今天發生的事情。
易琛看安夏不說話,也沒有多問隻是陪著安夏繼續喝著酒,然後又自言自語道:“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也像你今天一樣,隻想喝酒,好像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安夏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對著她說這些,安夏又喝了一杯,才發現這個酒是一點都不醉人,不禁朝著調酒員問道:“你給我拿的是果汁嗎?”
調酒員沒有說話看著安夏身邊的男人,易琛點點頭,調酒員這才敢拿出正常度數的酒遞給安夏道:“我隻是怕小姐喝多了。”
安夏苦澀一笑,以前但凡她有一點病痛,外婆都會陪在她的身邊輕輕的給她說故事,可是什麼時候安夏才能把外婆接到她的身邊來。
安夏想到這裏又是一行清淚落下,易琛看著女人的眼淚,這是他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沒有聲音的哭,以前那些女人在他的麵前哭的時候,他隻覺得不真實,而眼前這個女人,看著她哭,他的心裏竟然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壓抑。
易琛正在想著的時候,安夏已經喝了兩杯酒了,易琛很討厭他現在心裏的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十分的陌生。
“你說我會醉嗎?”安夏喃喃說著。
“當然。”易琛也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那我醉了怎麼辦。”
“我不是在這嗎?”
“我醉了你不會不管我的吧?”
“嗯,我不會不管你的。”易琛突然有一種想在後麵加一個永遠,但是很快理智將這兩個字生生的堵在喉嚨裏。
安夏咯咯直笑反反複複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
安夏說完整個人也趴在易琛的身上去了,嬌柔的身子傳來獨特的清香,易琛隻覺得下腹熱了起來。
易琛心底咒道:該死的,他居然在這樣的環境下對這個女人起了反應!
他非常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他將安夏放在椅子上,又朝著安夏道:“你在這裏坐著,我很快就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的話讓安夏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十分的溫柔,又或者是酒精的原因,安夏像是受了蠱惑一樣,點點頭乖乖的說了一句:“好。”
易琛又看了調酒員一眼,在調酒員耳邊道:“看好她!”
易琛這才放心的朝著自己單獨的包廂走去,他現在應該用冷水冷靜一下。
安夏又呆呆的坐在原地,喝了一杯酒,此時的安夏沒有發現原本人將近爆滿的酒吧,人漸漸的都離開了。
“憑什麼那個小丫頭能留在這裏!!!”粗重的叫罵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