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澤吐出鮮血,看著涵非,笑道:“跑到西邊來,找了個戴麵具的三流劍客?涵非,你這是怎麼了?”
涵非盯著西門澤:“不過是有兩個護衛靈。你沒有護衛靈之前,你的實力,大家都清楚。”“你這是瞧不起我嗎?”
“沒錯。”涵非收起竹笛,“沒有護衛靈,你就是一個無用的莽夫罷了,還想威脅家父,逼迫其準許我與你結婚。做夢吧!”
“哈哈”西門澤冷笑著,“那我收掉護衛靈,你們兩個一起對付我。要是我輸了,我走;要是我贏了,你跟我走。”
“一言為定。”涵非一邊著,一邊對阿登紮西眼神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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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澤收回良炳,阿登紮西身上的冰也消失不見。涵非跳到阿登紮西身邊,兩人站在一起,阿登紮西拿出藏霸劍、涵非右手持竹笛,左手升起火焰。
看著自己所喜歡的女人和別人男人並排站在一起,西門澤哪裏能忍。他怒吼著向阿登紮西打去,伸出拳頭,瞄準阿登紮西的頭部。而阿登紮西這時拿起藏霸劍,將劍身擋在自己麵前。
隻聽見一陣巨大的金屬碰撞聲,巨大的拳風吹倒了旁邊的樹木。地上的泥土也被吹了起來。
灰塵散去後,阿登紮西依舊持劍站在原地,西門澤的拳頭停在藏霸劍上。他看著這把劍,整個拳頭變得通紅,並且可以聽到一整清脆的骨頭斷裂聲。
“啊———我的手!”
西門澤抱著右手在地上打滾,阿登紮西劍指西門澤,西門澤立刻停下翻滾。
“喂,你把這棵樹給我弄倒了,不知道環保麼?”阿登紮西道。
“可惡,我的拳頭到底哪裏出了問題,為什麼連一個破劍都打不碎?”西門澤心想。突然,藏霸劍停在他的脖子前:“你再不話,這把劍可是不長眼的。”
“我,我!”西門澤喊道,“少俠有何吩咐?”
阿登紮西看著涵非,又看到一旁倒下都是樹:“首先,你先把這棵樹給我弄好;第二,離開這裏,別找涵非麻煩——”“不可能!”西門澤大喊。
“你已經輸了!”涵非道,“道做到,你輸了,你走。”
“涵非,難道我在你心裏,就這麼不堪麼?”西門澤聽到涵非的話,心中很是難過,“你你想看太陽,但是又怕曬,是誰給你擋的太陽光?”
“別了,就是因為你,我就沒好好看過太陽!”
聽到這,阿登紮西低著頭憋笑。
“你別笑!”西門澤回頭指著阿登紮西,然後又看著涵非,“涵非,既然你不想見我,那我也遵守承諾,我輸了,我走。”
西門澤握著右臂,崴著腳從涵非身旁走過,涵非看著西門澤的背影,內心五味雜陳。
“他心中應該還是有你的。”阿登紮西突然道。
“不需要你來。”涵非打斷,“今多謝你相助。”
“方才也多虧姑娘急中生智,讓這位公子收回護衛靈,不然,我們恐怕凶多吉少。不過,我可以冒昧問一句,他是誰麼?”阿登紮西收起藏霸劍,看著涵非。
涵非望了一眼西門澤的背影,道:“他叫西門澤。十年前,他跑到我們家門口,是幾日沒吃過飯,想求點飯吃。父親當時感受到他的不同,便收留了他。後來,他就露出了真麵目:漸漸不聽管教,仗著父親所教本領到處欺負人,並且對我有非分之想。不知後來,他做了什麼,竟然有了護衛靈。於是他便仗著護衛靈威脅我父親,讓我與他結婚,我現在在這,也是父親把我傳送此地——”涵非突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