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分神!”蕾歐娜又一次擊來,平丘月用劍迎擊,但腦海中突然浮現劍被砍碎的畫麵,突然收手。
蕾歐娜將劍停在了平丘月鼻前:“怎麼了?”
“蕾歐娜,你是怎麼讓劍不斷的?”
蕾歐娜突然想起曾經自己曙光劍斷掉的樣子,聲音低了下去:“什麼嘛,我記得有個人告訴我,我們的劍是一把神劍分裂而成的,怎麼會斷呢?”
平丘月有一絲焦急:“蕾歐娜,你忘了昨的事了嗎?”
“昨?昨你不是在寫情書嗎,我都看到了。”
“不是這個!而且這個是前的事。”平丘月滿臉通紅,“不過你怎麼看到的?”
“你寫就寫,為什麼非要一邊寫一邊念出來?”蕾歐娜對平丘月翻著白眼。
“呃”平丘月臉一紅,“好像是誒——”
“平丘月,蕾歐娜。”嘉德突然出現,“月之樹的光突然變淡,可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話畢,隻見一大片黑色粒子從空中飛來。
平丘月有些驚愕:“吞噬粒子?”嘉德看向族人:“大家快去月之樹避難!”這熟悉的一幕讓平丘月有點不知所措。
“我們怎麼又來了?”皎月星之隊隊員突然出現在平丘月身後,旁邊還站著快雷。“誒,我怎麼也來了。”快雷看著周圍。
看著吞噬粒子向他們蔓延,平丘月和蕾歐娜緩緩向粒子走過去。
士兵在嘉德的指揮下打開光陣,與暗世界的士兵展開戰鬥。平丘月用月火灼燒吞噬粒子,但沒有拔劍。
這時,飛船飛在上空,打開投影,格披布特正在吃東西:“誒你別這個‘境澤炒飯’挺不錯的啊。”
“大王你不是你就是死外麵從這裏也不會吃這個炒飯的嗎?”旁邊的手下道。格披布特大口大口地吃著,然後憨厚地笑了起來:“誒真香。”
突然他看向鏡頭:“那個,導播,你是不是把投影打開了?啊!給我關上!”平丘月看著格披布特頭上冒出冷汗。
“暗世界首領親自來我們這,情況不一般啊。”嘉德道。
投影再次打開,格披布特正用粉底拍著臉,然後雙手放在上撐著下巴:“皎月族,你們好,第一次見麵,多多指教。我是來自神秘南方的心狠手辣辣手摧花英俊優雅沉魚落雁的暗世界首領狗屁不通!”
“呃,這次還換詞了,而且你怎麼連名字都懶得改了。”
“啊啊啊啊啊,我叫格披布特,你們敢叫我狗屁不通,你給我等著!”“大王明明是你自己叫的啊!”手下對格披布特。“閉嘴!”
隨著艙門打開,隻見格披布特帶著降落傘緩緩落下,周圍的士兵紛紛拿出“十分”的牌子:“大王帥氣!”“謝謝,謝謝,我是一個低調的大王。”
格披布特落地,隻見降落傘落在他的頭上,他不停掙紮:“啊快來人啊,我被困在裏麵了,出不到氣了,救命救命救命!”眾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格披布特。
格披布特出來後:“咳,你們竟敢暗算我!”“明明是你自己被困在降落傘裏麵的好嗎!”平丘月吐槽到。
“我不管,看招!”格披布特拿出斧頭向平丘月砍去,平丘月沒有正麵迎擊,而是跳到一邊。但是當格披布特把斧頭砸向地麵時,斧頭碎了。平丘月一臉疑惑地看著格披布特。
“抱歉,我拿錯斧頭了,等我一下。”格披布特摸著後腦勺,尷尬地笑起來,“喂,那個,導播,把我的狗屁斧給我一下。”隻見一個黑光覆蓋的斧頭從飛船扔下,直接砸到格披布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