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桑突然石化:“你,你什麼?”“我藏王阿紮西。”卓桑看著雷錚:“啥是藏王啊哈哈哈,我不知道。”
雷錚順著卓桑的手看向阿紮西:“他就是阿紮西麼?”“嗯是的。”
雷錚有些疑惑:“為什麼這個道館這麼大,但隻有你們兩個人呢?”
卓桑看了看身後一直話的阿紮西,長歎一口氣:“這個問題他也問過我,但是我沒給他講過,現在他被貼了屏蔽符,我給你講一下吧:其實三年前,這個道館是有很多人的,但是我有一個女徒弟名為悍匪,她有一次因為失控,在一次練習中燒傷了我所有的弟子,跑了。而阿紮西也是我目前唯一的弟子。”“那你知道那個弟子在哪嗎?”“不清楚,我從來沒有聯係過她”
雷錚站起身,眼睛一撇,竟看到角落放著一個木錘,他走過去撿起木錘,“你怎麼會有這個?”雷錚問道。
卓桑看著雷錚手中的木錘,很是恐慌,然後又立馬平靜下來:“啊,那個錘子啊,我用來釘釘子的,怎麼了?難道你見過嗎?”
雷錚端詳著木錘:“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但是不清楚。不過我依稀記得,這個錘子是用來敲人的。”
卓桑很是疑惑:“錘子本來就可以敲人的啊”
“不,這個木錘敲人,好像還有其他用處,”他走向阿紮西,問卓桑,“我可以敲一下他嗎?”“可以啊,你隨意。”
雷錚撕下了阿紮西的屏蔽符,阿紮西大喊著:“不是,你要幹嘛,你還欠我五百啊,等下,你要幹嘛——”雷錚用木錘直接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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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畫麵一片空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身穿黃色道士服的公子長相和阿紮西頗為相似,他右手拿著一把劍,劍柄是橙色的,劍刃處可以隱約看到“藏霸”二字。在他對麵,站著一個女子。兩人麵對麵站著,風吹動兩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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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紮西突然醒來,一睜眼就看到雷錚和卓桑望著他。“啊——”“你看到了什麼?”雷錚問道。
“我看到你們兩個人看著我醒來。”阿紮西答到。“人家不是問這個,問你在夢裏看到了啥。”卓桑對他。阿紮西努力回想:“嗯我看到兩個人。”“——看來還沒敲夠。”雷錚道,又是一錘子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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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漸漸顯出,還是那個橙色道服的公子,他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滿是血跡,頭發散落在身後,他跪在地上,懷中抱著一個戴著麵具的人,周圍的人都帶著麵具,但是已經全部戰死,滿地全是血跡。此時下起了雨,公子看著懷中的人,抽泣聲和下雨聲夾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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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看到什麼了。”看阿紮西又醒了過來,雷錚問道。“”
“還是沒敲夠吧,這次換我來!哈哈哈哈哈!”索朗卓桑搶過木錘,跳向空中,狠狠地向阿紮西砸去。“哪有這麼坑弟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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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一個新娘正在鏡前,身後的下人為她化妝。一個中年男子站在她身後,手放在她肩上:“非兒,馬上就要成親了——”“我不想結。”
這一回答嚇壞了正為她化妝的下人,男子讓他先回避一下。
女子流下眼淚:“為什麼要和他結婚,就因為他有護衛靈麼?”
男子語氣緩了下來:“非兒,你知道的,若是不結此婚,涵家,就沒了”“我也有神火!我可以擋住他!”
男子歎了口氣:“可是,西門澤的護衛靈生前是王啟啊”
女子站了起來:“父親你給我講過,以前姨娘也是因為有護衛靈的人而死,娘也留下一生的遺憾。難道,你也想我因此而死麼?”
聽到女兒到“娘”,男子很是難過,他拉著女兒的手:“我可以送你去一個地方”女兒眼中突然有神:“真的嗎?”
“你得對,你的命,該由你自己決定。至於西門澤,就交給我吧。”“父親”
男子拿出一張符紙,貼在女兒額頭上:“以後在外麵,時刻記得你的血是涵家的血”“父親,我會回來的——”還沒完,女兒就被傳走。
男子看著眼前木凳,苦笑:“索朗,非兒在西邊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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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紮西睜眼。雷錚和卓桑看著他:“這次看到了什麼?”
阿紮西想了想:“我看到一對父女著莫名其妙的話,什麼結婚不結婚了。而且父親幫女兒逃婚逃地也太草率了點吧”
雷錚和卓桑麵麵相覷。卓桑到:“為什麼他會回憶到女的,難不成是我敲過頭了,回憶成前世的前世了?”
雷錚拿過錘子:“也許吧,這次換我來。”“什麼,還來啊!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