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佐唯真一如往常的回家,雖然知道那個嗜賭的男人不一定會在家,隻從媽媽走了之後,這個家越發的不像一個家,常年冷冷清清,若不是她回來收拾一下,永遠是亂七八糟的跟個垃圾堆似的。
不過,就算她知道爸爸多半是不會在家,佐唯真依然買了菜回來,隻是剛走到樓道的時候就發現很不對勁,昏黃的感應燈下站了四五個黑色的影子,都不是善類的感覺。
有一種,古惑仔黑社會電影裏麵常會出現的那種鏡頭的錯覺感。
再往前一步,便看到了他們齊刷刷的犀利目光,佐唯真小心翼翼的繞開他們,好在自己家住在二樓,走了幾步便走到了自家門口。
發現,自家的大門大大的打開著,外麵那繡跡斑斑的防盜鐵門都來不及關一下。
難道是爸爸回來了,佐唯真有些高興,提著菜快步走到了門口。
“爸……”爸爸二字還沒有喊出口來,看到裏麵的情景讓她嚇了一大跳。
裏麵根本沒有爸爸的任何影子,隻有三個和樓下黑衣人一樣打扮的高大男人,大晚上的黑色西裝,黑色皮鞋,還戴著黑色的墨鏡。
三人圍坐在中間的是一個穿著花朵襯衣,花格短褲,染著火紅頭發的年輕男人,二三十歲的年紀,嘴角卻掛著一抹耐人尋味的邪惡笑容,來者不善。
看到佐唯真站到門口之後,摁掉了手裏的煙,站了起來,還特意拍了拍花格大短褲上麵掉下的煙灰,然後一臉流裏流氣的朝佐唯真這裏走了兩步。
眼裏帶著流光,嘴角帶著邪笑,整個一流氓地痞的標準模樣兒,讓佐唯真了嚇了一大跳,禁不住的往後麵退了兩步,手裏的菜險些掉下。
可惜,沒等佐唯真走兩步,後麵就人有將她的退路堵住了。
回頭一看,原來是剛剛樓下的四個人黑衣人,看來他們真的是一夥的,而且今天來的目的,很明顯的是對著她來的。
“你們……想幹嘛!?”佐唯真還隻是一個在校的大學生,哪裏經曆這等場麵,被人圍堵這種事情隻有在電視裏麵見過,這樣的場麵真真實實發生在她麵前的時候讓佐唯真有些六神無主了。
她什麼時候招惹到了這麼一夥人。
“你是佐進才的女兒!?”
“我……”看來是衝著爸爸來的,佐唯真一聽就知道完蛋了,一定又是爸爸欠下賭場的錢,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這些人不用佐唯真多想就知道應該是賭場那邊派來的人。
“佐唯真是吧!”那個花襯衣男人抬眼看了看佐唯真一眼,不多說,隻是對著旁邊的人揮了一下手,做了一下手勢。
後麵的四個黑衣人就將佐唯真架押了進來,根本沒有讓佐唯真逃開的意思,然後放在花襯衣的麵前。
呯的一聲之後,佐唯真的心跟著嗝噔一聲,他們順道的把她家的鐵門給關上了。
佐唯真心裏一下,完蛋了,一定會壞事的,現在她想逃也沒有機會了,最後一線希望全毀他們手裏了。
因為爸爸好賭的事情,惹上過幾次賭場的人,但沒有哪一次會有這麼嚴重,一次性派來這麼多人過來,而且這個花襯衣似乎還算是一個小小的管事的。
“花哥!”為首的一個黑衣人向著花襯衣鞠躬到。
果然如佐唯真猜想的那樣,這幫子人不是好惹的主。
“小心點,別弄疼了這美人兒!”流裏流氣的語氣著實讓左唯真不舒服,可是現在她沒有辦法給他一拳,她要把事情弄清楚之後才會給花襯衣一豢。
“你到底是誰,來我家有什麼事情!?”佐唯真怒目圓瞪的瞪著花襯衣,可是花襯衣一點都不害怕她,直接走到她的麵前,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抬起了佐唯真的下巴。
“喲,還真是一個美人兒!沒想到佐進才那麼個男人,能養得出這麼一個標致的女兒出來,如果拿去賣,一定會賣個好價錢的!”花襯衫毫不客氣的對著佐唯真評價倒,一雙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將佐唯真看個夠。
活像打量菜市場的一顆白菜一樣。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佐唯真偏頭,躲開了花襯衫那赤祼祼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