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還是新的開始?(1 / 1)

蜀山。留仙宮。

空曠的宮殿,寂寥無聲,全然沒了往日的生氣。內殿,正座上,一人一狐親昵地相擁著。

那人雖麵容憔悴,蒼白無色,卻仍舊難掩那風華絕代之姿。

“團子啊,你,他們為什麼要背叛我呢?我對他們還不夠好嗎?明明已經那麼努力了。果然,即使成了仙,人的欲念還是一樣存在啊!師尊,這就是你要我學會的事情嗎?如果可以我寧願這一生也學不會……”堇元道君【蘇傾之】細細的呢喃著,用最柔和動聽的聲音著,卻著帶無限的絕望。

團子聞言立刻仰起頭,用前爪緊緊地抱著堇元的手,眸子裏閃爍著光芒,仿佛在著什麼。

堇元低頭看著團子,用手輕撫團子身上柔軟的毛,輕輕地在唇邊揚起一抹笑意,“幸好,我還有你。若是你能早日修成正果,便能與我作伴了。可惜如今……”

堇元用所剩無幾的仙力凝聚出一個不定向的傳送陣,對團子“你快些離開吧,隻要你能安好,我也算是了了無憾了。”

對著團子那擔心的眸子,溫柔地“放心,我會好好的,乖離開吧!”將團子放入陣法中順手施了一道禁咒,雪狐急的“吱吱亂叫”雪白的身子在陣內來回亂走,終是找不到出去的法子,隻能任由堇元施法。

一陣光芒閃過團子消失在了原地。

“嘁嘁,師兄果然是師兄,不愧是我蜀山的第一劍仙啊!都到了這時候都還是那麼的鎮靜。”

大殿外一人正緩步向殿內走進來,隻見他著一身青玉錦袍,頭戴白玉掐金冠,襯得整個人如玉一般。但臉上的猙獰卻破壞了這一份美好,望著堇元的眼神裏帶著嫉妒,更隱藏著那抹深入骨髓的執念……

“珵延,本君待你可不薄啊!你竟做出如此欺師滅祖的事,勾結魔族,殘害門內弟子。”堇元麵無表情的看向來人所在的位置。

珵延像是被堇元的話刺激到了一樣瞬間陰鶩的盯著堇元,而後突然“嗤、嗤”的笑了起來了,“師兄,你待我不薄?哼!還真是不薄啊!若不是你在師尊麵前亂嚼舌根子,師尊豈會不把師妹嫁與我,而是答應太虛宮少宮主的聯姻?為的,難道不是使我受製於你,好將這這掌門之位傳於你嗎?憑什麼有什麼好處盡讓你搶了去?是時候把一切還給我了!”珵延一邊著,手中的動作更是迅速地打出了幾個法印,將殿門緊閉。

堇元雖早已對珵延死心,聽了他這番話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他“這便是你要來背叛我的緣由嗎?所以這些年來的情誼都是假的?與我結為道侶也隻是你的一計?為的僅僅是我座下的這個位置嗎?”

珵延眐眐地看向堇元的目光,不知何來的一陣慌亂,連忙用手捂住心口,那裏疼的好像似有一把錘子在重擊一樣,隻知道順著自己的心把話出來,“不,不是……我是為了……”我是為了什麼,為了那掌門之位嗎?抑或是,為了他。抬起頭情不自禁的看著堇元,正要開口:“堇元,我並不是為了……”

這時殿外有人破開禁製,走了進來:“珵延師兄對你並沒有那男女之情的,今日來此便是要與你做個了結,想必堇元師兄你也是不會在意的,是吧?珵延師兄,你呢?”來人與堇元話時,並不看著堇元,而是意有所指的看向珵延,極具諷刺地笑了笑。

來人正是堇元與珵延的師弟:沂蘅。一身金絲滾邊月白錦袍,三千墨絲僅用一條發帶束著,既華麗又清純。沂蘅走到珵延的身邊,身體無骨似的倚在珵延身上。

堇元看到這一幕不知為何竟突然感到一陣釋然,不由輕搖著頭,嘴角牽出一抹動人至極的笑,明媚耀眼

“嗬嗬……你們莫不是以為我真會有那麼蠢,在這等著你們吧?留仙宮可不隻是那等普通的殿宇,留仙、留仙連仙人都要留下的宮殿豈會沒有它的通大能?混元陣,啟!”。

隻見陣法自堇元座下向四周蔓延而去,一時間,五色光芒閃爍,陣法飛快地旋轉了起來。沂蘅大驚失色:“不,這不可能!混元陣怎麼可能會在此,宗門大陣又豈是你想開就開的,定然又是你的詭計!”完又強作鎮定的向前走了一步。

珵延先前尚覺得這個陣法異常的耳熟,待到沂蘅道出宗門大陣之時才驚覺:“堇元

,你瘋了嗎?竟然敢擅自開啟宗門大陣?!”

堇元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杯酒,正在陶醉地品嚐著,晶瑩的酒杯盛著足矣令人迷醉的芳香酒液,輕晃著酒杯:“聽,萸檀之香與螟蛉酒同用,可使靈力暫失。日久者,可讓人虛弱至死。不知,珵延師弟可知道這個傳聞?”

沂蘅試著結印破陣而出,卻不想全身的靈力如幹涸了一般,微不可見。

“你……怎麼敢”沂蘅渾身顫抖地指著堇元,美目裏似要把火噴出來,滿滿的都是憤怒,更隱藏著一絲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曾知道的恐懼。

“堇元,把混元陣撤了。我們好好談談,可以嗎?”珵延雙眼充滿深情地看著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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