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了,胤禩準備回那個傷心的地方去看看桑柔。坐著楊浩生的車一同前往。路上向楊浩生谘詢桑柔的情況,基本上和楊超講的差不多。
“胤禩,我知道,目前這個樣子,讓你接納桑柔有些勉為其難,但是,你們畢竟夫妻一場。假如你回來,我相信她慢慢會好的。我現在每天上班去都得把她關在一個小屋子裏,甚至用鎖鏈鎖上。”
“怪不得她那麼怕你。”
“你不知道,她會惹許多的麻煩。所以,我很難辦。最近家裏一件事接一件事。我雇保姆,人家隻負責楊超的起居,沒有人願意照顧桑柔。她都沒有辦法洗澡。真是很頭疼。我最近準備把房子也賣了,家裏一切都不如意,生意不景氣。”
這個老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難得的傷痛。
“嗯,舅舅,一直沒有聽到你講弘興怎麼樣?”
“弘興?”說到這裏,楊浩生老淚縱橫,“前些日子,弘興這孩子被摔到腦袋,住了院。到現在好像還是癡癡傻傻的。家裏沒有人能照顧他,我隻好沒有讓他出院,護士在照看他。”
“我沒想到家裏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不打電話告訴我呢?”
“因為我沒有臉啊。為了桑柔的病,你娶了她;花影又害了孩子;如今桑柔又這個樣子,你就是說不回來,我又能說什麼呢?”
“怎麼會呢?我這就回來幫你。”胤禩的心裏在跟晴川告別,也許即使晴川出來跟大家見麵,他也不再有機會了。桑柔這個樣子,他不能不管。否則,他的良心過不去。
正在這時,胤禩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雲飛打來的。“胤禩啊,你怎麼走的那麼快啊?記者要采訪啊。你快點回來!”電話裏,雲飛說的很急,很快就掛了電話。
“哎呀,舅舅,雲飛那裏還有點兒事,我得去一下,晚一點兒,我會回去。你等著吧,我會回來跟你一起照顧這個家。”
就這樣,胤禩打車重新回到雲飛那裏。
借助婚禮的東風,記者對“笛韻”組合大肆宣揚。甚至有音樂製作人想要為他們出碟子。
胤禩、雲飛、林夕開始與音樂製作人探討相關的事宜。這一下子,就耽誤了幾天的時間沒有回去。胤禩幾人最近幾天很累。他還笑著調侃這對新婚夫婦:“人家都是兩人新婚渡蜜月,唯獨他們是三個人共同渡過的幾個夜晚。
可惜,在條件談妥,錄製的過程中,楊浩生打來了電話:“胤禩,你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我們笛韻組合在研究出專輯。”
“是嗎,那恭喜你吧。可是,我得告訴你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桑柔不見了。”
“哦?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我已經報警了。可是還沒有結果。胤禩,她還是你的妻子。”
“我知道舅舅。我會回來。”
掛了電話,胤禩正要趕回去,卻看到艾老爺子風風火火地趕來:“胤禩,胤禩,孩子來了沒有?”一邊問,艾老爺子一邊滿屋子的找。
“沒有,怎麼了?”
“孩子不見了!”
“什麼時候?”
“今天他像往常一樣在門口玩,我在打掃衛生。他每天都是在門口玩一會兒,就會回來,不過今天時間有點兒長。我就出去找,結果沒有。跑遍了小區,都沒有。我以為他自己跑到這裏來了,可是也沒有。”
“丟了多久了?”
“有四個小時了。”
“這樣,你先回去,免得他回去,進不去家門。”
胤禩把老爺子打發走了。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抬不起來了。
“怎麼了?司哥。”
“桑柔丟了,弘盛也丟了!”
“什麼?怎麼不去找?”
“找什麼?一定是桑柔把弘盛虜走了。”
“怎麼這麼說?”
“桑柔和弘盛都丟了,怎麼會那麼巧?一定是桑柔以為我不會回去了,抓孩子來泄憤吧?”
“她不是瘋了嗎?”
“我懷疑她根本就沒有瘋。”
“為什麼?”
“她一步一步都很有計劃。比如,她會悄悄地坐他舅舅的車來看我。還有,她忍耐了幾天以後,才出手抓孩子。”
“不要胡說,孩子怎麼能肯定是她抓的?”
胤禩撥通了楊浩生的電話:“舅舅,桑柔這個樣子,你領她到醫院診斷過嗎?她確實有病嗎?”
“沒有診斷過,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問?”
“弘盛也丟了!”
“啊?”楊浩生也感到極其意外,“不過,這和桑柔有什麼關係?”
“我懷疑是桑柔虜走了弘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