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胤禩、雲飛和林夕都分別交給弘盛一些音樂的知識,以及發音的技巧。每天早晨起來,林夕領著弘盛做發音練習。吃完飯以後,雲飛開始教弘盛認識樂譜,視唱練耳。中午吃過飯以後,進行兩個小時的午睡,然後,胤禩教他武術。晚上,胤禩教他學習生字。
可能是由於弘盛一直沒有被人們這樣關注過,不管是誰教他,他都學習的都非常認真。別看隻是四歲的小娃娃,記憶的速度是驚人的,而且無論是音樂、武術、還是語文,他都手到擒來。半個月的準備時間裏,弘盛的進步是突飛猛進的。
為了這次節目能增加色彩,弘盛還專門學習了架子鼓。讓他為“笛韻”組合配樂。
正在胤禩他們幾個人要出發的時候,有一天,“笛韻”音樂工作室裏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抱著孩子的桑柔。
那天,桑柔就抱著孩子自己走了進來,“雲飛,你司哥呢?”
“哦,嫂子,司哥,在裏麵忙。”
桑柔就徑直地走進來。
正在教弘盛打架子鼓的胤禩抬起頭來,“你,你來幹什麼?”
弘盛停下來,看著桑柔。
“別停,兒子。你繼續,打的不錯,注意重拍。”
說著,胤禩就不停地指導者弘盛,把桑柔當成是空氣一樣,晾在那裏。
“胤禩,這個也是你的兒子。”桑柔覺得剛才胤禩那個“兒子”叫得非常不順耳。
胤禩還是不理她。
“禩哥哥,你什麼時候回家啊?”
“我的家就在這裏。”
“別生氣了,我和弘興都等你回來。”
“不必等了,我永遠都不會回去了。”
“你說什麼?就為了這個孩子?”
“那還不夠嗎?你明明知道這個孩子對於我,對於晴川又多麼的重要。如果當初不是你命在垂危,我們一家三口又怎麼會分開?可是,你就那樣虐待他。你是良心長在哪裏了?”最後一句,胤禩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沒有虐待他,你可以問問他,我有沒有動過他一個手指頭?”
“是啊,你是沒有動過他,但是你放任花影那樣虐待他,你對得起弘盛跟你叫的那聲‘桑柔媽媽’嗎?我告訴你,從這件事情上,我終於看清了你的本質。我不會再回去。這個孩子你能帶大,就帶大,不行的話,也給我!我再也不會去和你有一點兒瓜葛!”
“你就那麼絕情?”
“是你絕情還是我絕情?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應該在乎我的孩子,至少你應該給她一頓飽飯吃。你們家有那麼多錢,居然差這麼小的孩子的一口飯!”
“不,禩哥哥,不是這樣的。我身體不好,你是知道的。家裏的事我都不管,都是花影操辦的。這次你要是不回來,要不是親眼看到孩子身上的傷,我怎麼也不會相信,花影居然是那樣的人。禩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我求求你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以後我一定照顧好弘盛。”
“行了,別假惺惺的了!你天天在家裏,弘盛過的是什麼日子,你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授意花影做的,我就已經少高香了,我可不敢妄想你能對弘盛好。而且,我再也不敢把親生的兒子放到你手裏做試驗了!”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好嗎?”
“怎麼?要好聽的,你做好聽的事了嗎?”
“你難道眼睜睜地看著弘興沒有爸爸?”
“弘興也是我的兒子,你不會是連弘興都會虐待吧?或者,你想給弘興找一個爸爸?那好,等我這次演出回來,就和你把手續辦好。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你說什麼?你忘了,在手術之前,你說過,不管怎樣,我都是你的妻子。死了,也是你家的鬼,現在你要離開我?你都忘了嗎?”
“我沒忘。我那是跟我的妻子說的話,我的妻子一定會善待我的孩子。而你不配!”
“禩哥哥,你忘記了嗎?我和你也是前生的約定?”
“是啊,為了和你前生的約定,我和晴川被迫分開。如今,她是人是鬼尚且不知道,你絕這樣對待我們的兒子!如果有前生的約定,你得到了我,而趕走了晴川,也算是我償還了你的感情了。夠了,足夠了!”
“禩哥哥,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嗎?看在我還是個病人的份上,原諒我吧?”
“別再裝可憐了,我可憐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