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船很是激動,問她:“她現在在哪兒?不,你們在哪裏遇見的?我要去找她!”
“XX廣場。”
謝小船連忙跳起來走向門口:“我出去一下。”
“哎,她現在應該沒在那裏了。”女人的話被謝小船丟在了身後。
謝小船急匆匆跑去廣場找潘韻寒,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謝小船看著茫茫四周,痛苦地大喊:“潘韻寒,你到底在哪裏?不要躲著我了行不行?”
半晌,他拍了下自己的額頭,自嘲道:“我真是傻了。她怎麼可能還在這裏?”
轉念一想,既然潘韻寒會來這裏,說明她可能住的地方並不遠。仿佛看到了曙光,重新被注入了力量,他決定先從附近的酒店、民宿開始找起。
當潘韻寒醒過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一張胡子拉碴滿麵憔悴眼裏裏布滿血絲的臉。
她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
想想不對,她再次睜開眼睛,驚呼道:“謝銳哲,你怎麼在我房裏?”
謝銳哲卻是一臉欣喜地抓住了她的手:“潘韻寒,你醒啦?你還認得我。太好了!”
謝銳哲很高興,看來潘韻寒的大腦沒受到傷害。
潘韻寒則是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被人穿越了嗎?”
“你沒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他抓著她的手,放在唇邊不停地親吻,激動得眼眶都濕潤了,“謝天謝地,你終於醒過來了。之前真是嚇死我了!”
“你幹什麼呀!”潘韻寒厭惡地抽出自己的手,手背在床單上反複擦了幾下,“你到底發什麼神經?”
謝銳哲看到她的動作,意識到自己剛剛一時失態下意識就對潘韻寒做了親密的舉動。幸好,幸好她這次沒有揍他。
謝銳哲尷尬地咳了咳,回答道:“你在廣場上昏倒了,差點就醒不過來了。我正好看到,就把你送到醫院了。”
潘韻寒這才發現自己是在醫院的病房裏。
想起自己昏倒前遇到的兩個人,潘韻寒用力抓緊了手下的床單。
她閉了閉眼睛,對謝銳哲說道:“謝謝你又救了我。我又欠你一個人情。”
“欠什麼欠啊,人情債肉償就好了嘛。”一不小心,謝銳哲就把自己心裏話說了出來。
在潘韻寒瞪向他之前,他趕緊捂住嘴巴,搖搖頭:“不不不,我是說大恩不言謝。”
潘韻寒此時沒力氣應對他,隻是說:“我想一個人靜靜可以嗎?”
“可以可以,我這就出去。”謝銳哲連忙起身,三兩步就出了門。
一到門外,他又暗罵:“沒良心的死女人,過河拆橋啊!”
潘韻寒躺在病床上,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既然那個女人和孩子在Y國,那麼謝小船會不會也在Y國?
今天遇到了兩個,下次又會不會看見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其樂融融的樣子?
今天,光是想想謝小船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她就痛苦得窒息,潘韻寒不敢再想如果親眼目睹會有怎樣的後果。
眼淚再次控製不住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