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謝銳哲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騷包的跑車上,車子像流星一般劃過,隻留下一道虛幻的痕跡。

做戲要做全套,謝銳哲將車子來到一家酒吧裏,開始買醉。

不久之後他就住進了醫院裏。

謝鴻光看到病床上的謝銳哲一臉頹廢的模樣,不禁狠狠皺起了眉頭。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謝鴻光沉聲問道。

在謝鴻光眼裏,謝銳哲一向都是很有分寸的孩子,如今卻把自己弄成這樣,著實讓他感到驚訝。

謝銳哲眸光躲閃,沒什麼底氣地回答:“沒什麼,就是一不小心喝多了酒。”

謝鴻光見他神情就知道他沒有說實話:“大白天的,一個人喝酒,還把自己喝得吐血,這就是你所謂的不小心?銳哲,你從小很懂事,從來沒讓我操過心,這次你把自己搞成這樣,你也不打算告訴我原因嗎?”

謝銳哲膽怯地回答:“我……我怕,我不敢告訴您,我怕您會怪我。事情本來就是我不對,我不想您為此操心。”

謝鴻光蹙眉:“怕什麼?天塌下來還有老子給你頂著。我謝鴻光的兒子,何須這樣畏首畏尾?”

謝銳哲低垂著腦袋不敢看他:“沒有。爸,這件事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

謝鴻光站起身來:“你不說也可以,但我還是會通過自己的渠道掌握事實的真相。”

謝銳哲急了:“不,不要,不是的,都是我的錯,是我自己咎由自取,不關二弟的事情。爸,你千萬不要怪二弟。”

“嗯?”謝鴻光腳步頓了頓,“那個孽子又惹了什麼事?你都這樣了,還要替他瞞著嗎?”

“我……我說。”謝銳哲吞吞吐吐道,“爸,我說了之後你千萬別怪二弟,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不該插足他的感情。”

之後,就如以往一般,謝銳哲將事情黑白顛倒地和謝鴻光說了一遍。

他自然是將自己說成對潘韻寒早就產生了感情,他覺得潘韻寒對他也是有好感的。

可是後來謝小船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他喜歡潘韻寒的事情,竟然仗著兩人是同班同學而捷足先登。

謝小船顯然對潘韻寒沒有多少感情,在明知道自己喜歡潘韻寒的情況下,還要跟她在一起,明顯是為了氣自己。

他去找潘韻寒表明心意,卻遭到了謝小船都阻撓和冷嘲熱諷。

他能看出來潘韻寒對他還是有感覺的,可是潘韻寒是個好女孩,她說她已經是謝小船的女朋友了,所以隻好拒絕了他。

心灰意冷之下,他去酒吧借酒澆愁。

謝鴻光聞言氣得火冒三丈,直罵謝小船是孽障,一個勁地說家門不幸。

還有那個潘韻寒,如果真像大兒子說的那樣是個好女孩,就不會流連在兩個男人之間,引得兄弟為她神魂顛倒、反目成仇了。

好,好一個潘韻寒!

謝鴻光暗暗將一切記到了潘韻寒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