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紀大一點的老女人卻是滿臉笑盈盈地迎了上來:“哎呦,這不是汪先生嘛,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這回啊我可把我們這最好的姑娘都叫到這來了,您啊,隨便挑,隨便選。”那老女人油嘴滑舌地向汪華著。
汪華看向那滿臉堆滿贅肉的‘鳳姨’,笑道:“不用挑了,‘鳳姨’您親自給我們叫的姑娘,質量我絕對放心,這樣吧,就前麵五個留下,其他的可以走了。”
“汪華!”陳磊不滿地看著他,“四個就可以了,我不需要。”
“這位兄弟是頭一回來我們這吧。”‘鳳姨’笑嗬嗬地走到陳磊身邊道,“是不是家裏有個女朋友啊?”‘鳳姨’的笑容更盛了。“我們這的姑娘僅僅是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不會幹什麼別的事的,您啊,就放一百個心吧!”
陳磊剛想拒絕,‘鳳姨’卻又馬上轉過頭又對汪華道:“這樣吧,既然是汪先生帶來的朋友,又是頭一回來我們這,我做主,送給各位每人一瓶深海伏特加,外加兩個大果盤,聊表心意,還希望汪先生不要拒絕。”
汪華一聽這話,馬上哈哈大笑起來道:“還是‘鳳姨’會疼人啊,恭敬不如從命,就按您的辦吧。”
“好嘞!”‘鳳姨’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臉上的贅肉把眼睛擠成了一條縫,她笑眯眯地出了門,身後跟著那後麵五位姑娘。
之後的過程邊不再贅述了,陳磊看著身邊的四人花酒地,自己隻能悶悶地一個人喝酒,而那些美女也時不時地給他灌酒,他本來在燒烤店喝得就半醉了,哪能經受住這些久經沙場的“美女”們的輪番轟炸,不多會兒就被灌得爛醉如泥,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終於,三個時後,汪華他們嗨得差不多了,回頭一看陳磊卻早已倒在沙發上打起了呼嚕。
“真麻煩,還得把他弄回去。”汪華道。
“怎麼弄啊,他家住在城東,咱們幾個都在城西,也不順路啊,”另外三人道,“再,都這麼晚了,咱要是把他送回家再搭車回去,那就太遲了,明還上班嗎?”
汪華沉思片刻,道:“這樣吧,”他掏出000塊錢放在一晚上都在陪著陳磊的那名“美女”手中,“我付你一晚上的費用,你負責把我兄弟弄回去,陪他一晚上,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唯你是問。”
那名“美女”正想拒絕,但卻對拍在手掌心的那一疊人民幣動心了。
反正隻是送個人,他喝成這樣,也做不了什麼吧。再了,陪個酒鬼算什麼,老娘當初什麼事沒做過?她心裏如此想著,便對汪華點了點頭。
眾人一起把陳磊抬進了停在KV門口的一輛出租車內,汪華告訴了司機地址,又從陳磊兜裏掏出一串鑰匙交給那個美女,囑咐她一定要把人安安全全送到位。罷便和其他三人坐上另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夜深了,道路上車很少,司機很快就把車開到了陳磊的家門前,和那名“美女”一起,把喝得爛醉的陳磊抬進臥室。
臥室的床很大,軟軟的,那名“美女”給司機付了錢,司機走後,她看著這麼大一張床,而陳磊一個人隻占了不到一半,她陪客人嗨了一晚上,整個人也覺得很累,真的非常想休息一下,很明顯,這張軟軟的大床在誘惑著她每一條疲倦的神經。她看了看陳磊,睡得跟死豬一樣,於是她也脫了鞋子上了床,躺在了陳磊身邊。
“陳珊……”那名“美女”正安安靜靜地躺著準備休息,突然聽見旁邊的陳磊話了,好像叫的還是一個人的名字。下一刻,她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拉住了,接著,自己整個人,被翻身起來的陳磊壓在了身下。
“姍姍……我好想你啊……”陳磊那如夢囈般的話語輕輕地吐在那名“美女”耳邊,接著,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而那名“美女”卻看了看她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提包,那裏麵裝著汪華付給她的兩千塊錢,於是也沒有反抗……
一番雲雨過後,陳磊癱軟在床上,酒也醒了幾分,他迷迷糊糊地從床上起身,往洗手間方向走,但就在經過門前的時候,不料被腳下一顆石頭一樣的東西硌得生疼,他附身把那石頭撿起來一看,奇怪,這石頭長得真奇怪,居然長成了一個圓環狀。
圓環狀的石頭,陳磊嗬嗬一笑,隨即順手把它放在洗漱台上。
圓環狀的石頭!陳磊突然一驚,猛然轉過頭看向那顆石頭,此時放在洗漱台上的,那哪裏是顆石頭啊,分明是一枚銀白色的戒指。
戒指!好熟悉的戒指!這不是我向陳珊求婚用的那枚戒指嗎?怎麼會在這裏?他又想起剛剛陳珊就在屋內,隨即他高聲喊道:“姍姍啊,你怎麼這麼不心,把戒指都掉在地上了。”
“我不是姍姍。”一個陌生女人淡漠的聲音從臥室傳了出來。
不是姍姍?他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喝進去的酒一下子全部變成冷汗冒了出來,他手裏緊緊攥著那枚戒指,快步走進臥室一看,那躺在床上的女子,滿臉抹著濃妝,哪裏是他朝思暮想的姍姍啊。
“你是誰?”他警惕地問道。
那“美女”瞅了他一眼,道:“你在我們店裏喝得爛醉,你朋友讓我負責把你送回來,”那女人又點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笑道,“別緊張,你朋友已經付過錢了。”
“該死!這汪華……不是明擺著把我往火坑裏推嗎!”陳磊心裏怒不可遏,隨即他又想到手裏攥著的戒指,可這枚戒指,明明一直戴在陳珊的手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
糟了!陳磊心中猛然一沉,肯定是陳珊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