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婉瑩,今年二十一歲。
在2013年的夏天,我為了追求夢寐以求的明星夢,背著父母拿著半年的生活費來到香港參加選美大賽。一路過關斬將,殺進了前五強,就在我卯足勁準備進軍前三強時,主辦方的負責人黃海生派秘書找到了我。
在知道是黃海生找我的時候,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早就聽說這個人風流成性。之前在幾次選美大賽中利用自己的職權將一些擁有高顏值,火辣身材,而又一心想踏足娛樂圈的美眉大包全攬。
這次,自己也被找上,倒是始料未及的……
想到這些,一股惡寒連爬向脊背,額間出現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說句比珍珠還真的話,我可不想步向墮落黨的後塵。
但黃海生是選美大賽的負責人,所以他對我們這批美女的晉級直接有否決權。
於是,本菇涼銀牙一咬,粉拳一握,還是跟她走了一趟。
秘書剛把我帶到房門口,我還沒開口,那貨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我猶豫兩秒後,推門剛進去,就嗅到一股香波的味道,房間裏布滿浴室飄出的霧氣。
下一秒,我看到黃海生著一件淺藍色浴袍悠閑的走出來。看他那怪異的眼神和不懷好意的微笑後,我整個大腦如遭電擊,心裏咯噔一下,後背發涼。
不好的預感升級,接收到他那曖昧的眼神後,我不知道該走還是繼續待在這兒,一時間就這樣佇著。
忽然,房門外有人敲門,我心大喜,心想,我有機會脫身了。利馬去開門,一看是他秘書,我剛要找理由推脫離開,不想他秘書走進來順勢擋住了我的去路。
走不了,心想這貨在這兒,量這黃海生也不敢做出點什麼。有了這意識,我放鬆了點。
黃海生看了我一眼,對我寒暄什麼來這裏不要害羞,當自己家一樣之類的話,隨即叫我坐沙發上休息一下。
我軟聲細語的恩了一下,小心的坐向沙發。這會兒,緊張的手心都冒著汗,不知道往哪裏擱。
坐下後,入目是一張有機玻璃的茶幾,上麵瓜果紅酒一應俱全。
黃海生對我笑了一下,對秘書使了個眼色,那秘書便識相的走掉了。
門一關,臥室裏一下變的安靜。這貨朝我旁邊一坐,右手搭在了沙發背上,好整以暇的睨著我。
憑閱曆、經驗、手腕,權勢,和他沒可比性,我就一小羅羅,孤掌難鳴。
下意識的裹緊外套,在一種淡淡的怯意後,我不由向外挪動了一下屁股。
黃海生邪魅的笑笑,趁我不備,輕拍了下我大腿。一種無形的電流麻醉了我的感官,加強了我的緊張感。
他再次特意叮囑我,叫我放開點,沒什麼好怕的,當他是熟人就行。
隨即,他倒了兩杯82年的拉菲紅酒,直接把其中一杯塞到我手裏,對我又邪惡一笑。
我隻是拿著紅酒沒打算喝下去,誰知道這紅酒裏有沒有下什麼藥啊?
我怯怯的看了他一眼淡笑著開口,“黃叔,到底您找我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還要下去準備接下來的比賽呢?”
他略有深意的瞥了我一眼,莞爾一笑,話裏有話的“特意”提醒我:他是這次選美大賽的主辦方負責人,隻要一個電話就讓我晉級,評委不敢淘汰我,並且讓我安心在這裏陪他就好,別的不要擔心。
雖然他說的很委婉卻直接,那酒我是有看沒有喝,他的話我是有聽沒有入。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心一橫,直接告訴他,我一喝酒上臉,他的盛情我心領。隻請他告訴我到這裏的來意,我不習慣含含糊糊,莫棱兩可。
我話一出,這貨臉色鐵青,一腦門官司的冷冷睨住我,說我想知道來意就把紅酒喝完。
他這麼一說,我周身泛起一股不小的逼迫之勢,看來不喝不行了。
我不擅酒,但這杯紅酒還不至於讓我喝醉,我皺眉不情願的端起高角杯一飲而盡。
一杯下肚,除了有點甜苦和微涼之外,沒什麼特別。他和我閑聊了幾句。
不久,我就感覺不對勁,酒精上腦,頭腦暈乎,眼神迷離,全身的力量像被一下抽空,使不上半點力。
這個時候,黃海生壞笑著問我想晉級不?隻要我答應他和他做一件雙方都很快樂的事,他保證保舉我穩進前三。
還說到時給我投門找關係順利進入娛樂圈,和大腕合作。接下來拍影視,接廣告,走紅毯,住別墅,開洋車一個都不少。
我一聽這,臉色一陣緋紅,燙的要命,我自然懂得他說得‘快樂的事’無非是做那事。
但這貨作嘔的嘴臉,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我就算點頭,心也會滴血,我不能違心點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