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微甜從睡夢中醒來,一腳踢開被子,再打個哈欠,美好的一就這麼開始了。但微甜用眼角的餘光瞄見那個貓窩時,好心情就沒了。

事情是這樣的:昨,微甜她爸從醫院回來,順路帶回家一個快遞。當微甜看到落款上寫著朔爺爺的名字時,她激動了。

朔爺爺是resarPurifybss的患難之交,長年在外辦事。微甜隻記得爺爺以前在身上佩了個青銅飾物,到底是什麼,她也不清。

好了,回歸正題。萬分之興奮不足以形容微甜當時的心情。她慎重地從爸爸的手中接過箱子,上麵標注著藍色特快,可見爺爺很急切的想把這東西寄過來。微甜大人一樣的表情把爸爸逗樂了,他摸著微甜的頭,:“鬼頭!快去把它打開吧。”

微甜順手用刀裁開了箱子,沒想到……裏麵是一隻貓!還是一隻穿西裝戴領結麵部表情高傲的不能再高傲的貓!

把視角再移動到微甜的房間,隻見她罵咧著:“一隻公貓,還叫什麼紀夏。紀夏明明就是一隻母貓的名字好嘛?而且這個賤賤搶我零食,占我房間,還橫刀奪愛,害得老爸老媽都不理我了!我才是他們的親生兒女哎。”

哪知公貓紀夏一聽這話,將爪子從肉墊中伸出來,換上一副示威的表情,“喵!”又挑釁般地叫了一聲,扭過頭,以時下最熱門的“葛優躺”趴在窩中,還把屁股朝著微甜。那神情,仿佛在:“來呀!諒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哼!”

從就在一片甜言蜜語中長大的微甜又怎能承受一隻貓的鄙視?她一把套上藍色外套,三步作兩步似的衝過去,拎起紀夏:“你這隻賤賤,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你還不知道什麼叫赤橙黃綠青藍紫吧?啊?”

紀夏不急不慢的從鼻腔中“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一副“任你千刀萬剮,我眼睛眨也不眨”的表情。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HellKiy呀!”微甜咬牙切齒,“老娘今兒非要剪掉你的胡子不可!讓你再嘚瑟啊。還有啊,賤賤,你哼什麼哼啊,某種肥頭大耳好吃懶做的動物也會哼呀!哈哈哈~”

“啪噠”

“朔微甜!”

微甜機械的轉過頭,看見老媽麵帶及其“慈祥”的笑容站在門口,不由嚇得一陣發顫。而紀夏則轉過頭,麵朝微甜媽,全身蜷縮起來,毛茸茸的爪子放在下巴上,,耳朵和胡須一抖一抖的,琥珀色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嘴巴也嘟起來,滿臉委屈。

“你是個女孩子好嗎?一到晚‘草’‘老娘’‘靠’‘你妹’的,有點兒修養好嗎?而且它紀夏怎麼招惹你啦?啊?看來不把你送進‘淑女屋’去學習怎麼做一個淑女是不行了。都怪你爸,如果不是你爸阻攔的話,現在你肯定是一個正常點的女生了。還有,把貓砂盆裏的貓砂換掉,把紀夏放地上,對它好點兒,如果讓我發現它少了一根毛的話,那你一個月的巧克力蛋糕可就沒有了!”

微甜媽搖搖頭,歎息著,念叨著什麼“現在的女孩呀”就走了。而微甜輕輕的把紀夏放到地上,她可心疼自己那一個月的蛋糕呢!

都是這貓害得!微甜悶悶不樂的坐在椅子上,老媽也真是的,怎麼能被這隻賤賤給蒙蔽了雙眼呢?要送自己到“淑女屋”學習哎,自己怎麼就不淑女了?唉,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攤上這樁子事。蒼啊,大地啊,耶穌啊,上帝啊,保佑我吧!

就這樣,被微甜稱之為賤賤的貓咪紀夏正式入住了微甜家,給這個原本就不太正常的家又添了幾分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