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個世界憑空的消失一個人並不是一件難事。前提是這個人,他對誰來都不會有在意的可能。(本故事很精彩。)
“我們已經注意他五了,該調查的都已經調查清楚了。男,姓名李久同,8歲。來到青城已經有八年了,八年裏他沒有回過一次家。我們查了他近一年的通話記錄,他幾乎不和任何人聯係,也沒有人找過他。性格越來越孤僻,而且結過婚,兩年前因為女兒出了車禍,妻子和他離了婚。”
“很好……,就他吧。越是想躲避過去的人越是最好的實驗品。”
“確定是他嗎?”
“可以,沒問題。隻要你們做的夠幹淨,換成其他人也可以。”
“好,那我通知他們盡快動手。”蔡楠望著這個五裏一直注意到的男人,沒有其它多餘的感情流露出來。她已經麻木了,或者她承認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心狠手辣。被她注意的人,一旦被選為實驗的目標。結果都隻有一個,就是痛苦的死亡。
五哥已經迫不及待地等待蔡楠回複這個電話,他是這個名叫“遺落”組織的主要聯絡人。“遺落”組織主要為其它組織提供活人,所提供的活人不被覺察,像是人間蒸發一樣。“遺落”組織獲得利益的同時,更具備了嚴密的組織機構。它躲在青城的夜晚世界的黑暗裏,用一雙伶俐又充滿殺戮的眼睛,窺探著那些活著如同死亡,死亡又不會被人記起的人。
李久同,男8歲,漢人。曾經就讀於煙昌工業大學,大學期間因為故意傷人被判有期徒刑一年。出獄後再也沒有回過學校,一直待在青城裏做事。五年前,與一名叫做陳詩冉的女護士結了婚。
車子已經發動了,裏麵坐著三個年輕人。李久同,還沉迷在自己醉茫茫的世界裏,一口煙拉的好長。顛顛的步子,抬著頭醞釀著那口不舍的吐露出去的煙。整個人胡須印到鬢角,衣服墜出了身體的模樣。想象不到一個三十未出頭的男人要把自己搞成這幅模樣,一點都不惹人同情,甚至連厭惡都會有。他還在不清不楚地邁著步子,車裏的六已經瞄準了他。隻要槍一開,他立馬會暈倒。然後車子會很快跟進去,其他兩個人會立馬下去把他扔進車內。
這是一個好時機,晚上這條道路的巷沒有人,也沒有攝像頭。六開了槍。
“怎麼回事?”李久同痛了一下,自言自語了一句。整條腿突然變得沒有力量,跪了下去。
車上的兩個人立馬走了過去,有一個人隨口到。
“喝多了吧!”立馬攙扶起他,左顧右盼,把他扔就了車裏。
他已經沒有意識了,藥物和酒精的麻醉讓他腦袋裏一片空白。
“遺落”組織具有強大的洗腦係統,所選擇的人被洗腦過後,通常都會自主
性的被實驗。它們不僅為私人研究場所提供活人,還為毒品會提供活人實驗,器
官買賣的事更是不少去做。
李久同被拖進了一間私宅裏,私宅看起來普普通通。它卻被房主改造成了一個秘密牢籠,向地下十多米深,又是雪亮人眼球的東西。被關進了一間像是囚室的房間裏,整個人冰冷的躺在地上,不見清醒。
這是“遺落”世界的提供活人的私人研究場所之一。你一定聽過“曇花一現”這個成語,但你肯定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一種花,叫做紅流。這種花,五年開一次花,開花到敗落隻是短暫的一瞬間的一個過程。江岑老博士,對這種花的著迷已經如癡如醉。他相信這種花是世界上最神奇的花,花粉中一定存在一種急速變化的物質讓這朵花一縱即逝。在他之前沒有人能夠得到這種花,他花了十年的時間去培養紅流花種。利用了超速冷凝技術和時間監備下的努力,終於留住了紅流花。
紅流花像茉莉花一樣的形狀,顏色在不間歇的變化著,江岑老博士喜不自禁。他要用在紅流花中提取的活性物質去做人體實驗,這種難得的物質,一定要用在一個活人身上。
李久同的不幸可能就要因為這場難得又有些******的實驗。或許他是幸運的,不至於被送去作為毒品研製的實驗品,或是被麻醉死亡去了全身有用的器官。
多年來,“遺落”組織都未曾失手過。主要還是因為“遺落”組織一直有“九方”組織的庇護,凡是與目標活人有關的一切,都會由“九方”作以消除。“九方”的人積聚著各路專業殺手和秘密黑手,但它和“遺落”組織緊密相連著。如果“遺落”組織辦事不留痕跡,“九方”也就很少會有目標性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