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著金黃色頭發的男人注意到自己兄弟的身手一直占有上風,他便更加投入與懷中的女人銷、魂的事情上。
他的紅唇親吻在夏天細白的頸項,每親一下還不忘輕咬一下,隻為了聽一聽夏天口中那魅惑而富有嫵媚的輕、吟聲。
韓淩就算是功夫再厲害,他一個人也抵不過兩個人的攻擊,就在他第n次被打到在地的時候,他抬起頭注意到牆邊處的情景,頓時讓他充滿了戰鬥的力量。
夏天隻能是他一個人,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都不能夠與夏天親密接觸,絕對不可以。
韓淩仰起頭大聲一叫,緊接著身子便蹭的一下站起來,發出的攻擊力與之前的速度更快了,並且每一次出擊的位置都會在前一秒轉移部位,讓那兩個男人想要擋都擋不住。
又經過了十幾分鍾的較量,韓淩終於將那兩個男人給打倒在地,並且讓他們口中不斷的唉呀媽呀,除了呼出痛苦的呻、吟就在也發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話語。
韓淩一步步的接近金黃色頭發的男人,看著那個男人將褲鏈拉開露出了昂挺的某物想要侵犯夏天純潔的身體,韓淩那雙嗜血的眼眸幾乎就要噴出火紅的怒焰將那個男人燃燒致死。
他迅速伸出手抓住那個男人的肩膀,將他從夏天的身上拉開,緊接著另一隻手攥緊拳頭朝著那個男人的下體重拳出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隻可惜……你沒有那個福分。”
隨著聲音在巷子內消失,韓淩的拳頭一次一次加重力度,直到那個男人口中求饒,韓淩才放過了他。
身感疲憊的韓淩冷眼看了看倒在地上捂著某物不斷哀嚎的男人,他吐出了一口唾沫,“居然動我的女人,不廢了你才怪。”
韓淩走到夏天的身邊,當拉住夏天的手,感受到她高熱的溫度,韓淩才明白了夏天那些不尋常的舉動是因為什麼。
他冷眼看著手上的那三個人,口中不斷咒罵連連,若不是擔心夏天會因為燥熱而將身上的衣服撕扯掉而春光泄露,他一定會將那三個男人再教訓一頓,讓他們再也不敢去接觸女人。
韓淩將夏天打橫抱起來,緊接著就朝著巷子外走了去,站在街道旁的他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家。
回到家中,韓淩將夏天放在了浴室的澡盆內,他將蓮蓬的開關打開,冰涼的流水無情的噴灑在渾身燥熱的夏天身上。
涼水的侵襲讓夏天有短暫的回神,而她看著鼻青臉腫的韓淩,也猜測到了是他將她從那三個禽獸手中救出來的。
“韓淩,謝謝你。”夏天說著,可是聲音在浴室內還沒有消失五分鍾,涼水的衝刷就對於夏天身上的燥熱不起作用了。
韓淩也知道中了那種藥的女人會很瘋狂,甚至是藥量越大,女人的欲、望就越是旺盛。
現在看著夏天從浴缸中走出來,每走一步,她身上的衣服就少一件,那白皙的身子一點點的在他的視線中呈現。
韓淩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他急忙背過身子,心底不斷勸說著自己不可以,不可以。